“不想说就不说吧。”

    她最后说。

    “我不会背叛你的。”

    刘飞殊说。

    他想再倒一杯,可连酒壶都被曾小澈一把抢走,她已经开始用壶喝了。

    “飞殊,我信你。”

    “谢谢你理解我。”

    也许谁都有那么一段不想被别人知道的过往,只想任它飘散在风中。也许刘飞殊不是有意瞒着她,只是时机未到,想观察一下情况。

    她就这样陪在他身边,两两无言,对月举樽,将往事埋于心底。

    “那个,”不过曾小澈还是觉得有点无聊,“要不,咱划个拳?”

    刘飞殊沉默良久,皱眉说

    “峥州现任州长梁昌望,找不到任何受贿的证据,百姓也都说他是个廉洁刚正的清官。”

    “哦豁,”曾小澈笑了,“有这回事?”

    “难道他真的对峥州的事情不知情?”

    曾小澈咬了下手指

    “那荒虚村的事他为什么不管?”

    刘飞殊想了想

    “好像他的意思是,州衙里的人也都是普通人,应付不了荒虚村的毒雾,自然进不去。”

    “这样说也有道理。”

    曾小澈眉眼弯弯,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

    “明日我们便去探个虚实,我倒要看看这个梁昌望是不是在卖人设。”

    如果他们事先做好了准备,做个样子是再简单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