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由啊!

    于是,某澈回去一夜没睡,绞尽脑汁,又写了一篇。

    臣鹤晴涟恭请吾皇御览:

    岁逢阳春,臣妹静极思动,欲往京外州府游历踏青。

    又念及臣妹身为宗室子弟,荣耀加身、累受皇恩,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在此国事艰难之时,理当为国分忧。臣妹才疏学浅,难以有益于政事,唯有视听之能,可为天子耳目。此行可代吾皇探听地方,亦在御史台、卫御司外,增一言路,以彰吾皇兼听之明。

    望吾皇恩准,臣鹤晴涟再拜顿首!

    那时鹤晴鸿也正在书房里,桌上插了一支皇澜花,香气有凝神静气功效。不过谢化雨不在,她在院外赏景,等鹤晴鸿处理完公事和她一起喂鱼。

    气静神凝的鹤晴鸿看见那篇奏折,差点捏碎第二支笔。

    鹤晴鸿又深吸一口气,在曾小澈的奏章上打了一个比原来还大的叉。

    殿外等候的曾小澈拿到驳回的奏章,看了半天,依然想不出个所以然。

    难道她言辞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是格式又没写对?

    曾小澈觉得,她得去问问她皇兄,这个谜才能解。

    刚想动身,就看见闵公公向她走了过来,行礼道:

    “公主殿下,皇上召见。”

    看来她皇兄受不了了,要亲自告诉她到底哪里没写对了。也好。

    曾小澈昂着头走了进去。

    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闵公公焦急的声音:

    “公主走错了,皇上在书房!”

    曾小澈:“……”

    首先看到的是书房外的谢化雨,一颦一笑艳压群芳,看见曾小澈急匆匆地赶来,行礼笑道:

    “公主不必着急。”

    曾小澈抓住谢化雨的手臂,诚恳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