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麻脸的意思我明白,舟舟和彬彬伤的在重,肯定跟单辉比不了,他挨了一枪,我们这边如果不意思意思,那这事儿,他妈肯定就沒完沒了了。

    砖厂对我们來说,有沒有都无所谓,所以麻脸的意思,就别拉不下來脸,直接把砖厂股份转给单辉,这样的话,事儿就是传到外面,也都知道我崩了单辉一枪,然后赔他个砖厂。

    这样两伙人,脸,还都挂在脸上,谁也不会让人骂成篮子,大家以后也jb别见面,这事儿就算了。

    不过,我和麻脸的站的位置有区别,考虑事儿的角度肯定不一样,范民庆是个口子,说白了就jb是被玉果利用了,可能他根本沒其他意思,真就是喝多了,瞎bb了两句,但玉果在这事儿上上心了。

    所以,我能容忍在麻烦占魁一次,直接跟老单谈,哪怕我多赔点钱,砖厂也不能让。

    “那我一会回去给老单打个电话,能不能谈成,我尽力吧。”占魁放下麦克风,冲我说了一句。

    “麻烦了,外交部发言人,呵呵。”我龇牙说了一句。

    “呵呵,我办事儿有头有尾,搀和进來了,咋地,也有个结果。”占魁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

    “谢了,。”我咧嘴一笑,点头说道。

    我都这么说了,麻脸就沒在说话,两个团队合在一起吃饭,意见有分歧是肯定的,而我和麻脸能做的就是,相互体谅,相互理解。

    “哎,那个什么老单,在辽阳咋样。”麻脸喝了口洋酒,冲着占魁问道。

    “你们在沈阳啥样,他在辽阳就啥样。”占魁沉默一下,缓缓说道。

    “你说话现在含水分,你好好说,吹沒吹牛b。”我笑呵呵的问道。

    “沒jb跟你闹,他这人真挺有马力,这四五年搂了不少钱儿,你混这么长时间还不明白么,兜里的子弹,肯定比枪里的子弹好使,现在摊子确实铺的挺大。”占魁喝着洋酒,缓缓说道。

    “咋地,家里有关系啊。”麻脸皱眉问了一句。

    “沒有,跟你们一样,外地的。”占魁摇头说道。

    “外地的,。”我愣了一下,再次问道。

    “嗯,是这样。”

    占魁沉吟了一下,给我们介绍了一下,老单团伙的起家史,而且印证了一句话。

    2000年以后,很少有新近大哥,江湖虽然老去,但论风.骚,还得是九十年代,那帮从真正高质量混子中,一刀刀扎出來的老家伙,。

    老单,跟大多数混子出身差不多,90年代东北大多数国有企业倒闭,裁员,无数安逸的工人,丢了铁饭碗,从奋斗很多年的大型工厂,被清退出來。

    其中就有一个叫单海宁,的四十岁左右车间主任,其实他沒在裁员名单当中,也花了点钱,躲过了第一次大裁员,但好死不死的风刚过去,他媳妇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