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候着的宫人立马寻来了一把凤椅,放到了金銮大殿之上。

    “将这凤椅移到孤的龙座之旁。”

    宫人便又是手忙脚乱的将凤椅移上了金銮大殿主座之旁。

    “帝君,帝后帝君同坐金銮大殿,在我云朝国史上,可是头一遭啊。”

    “帝君三思。”

    “帝君三思。”

    有了相父带头,那些群臣就像有了主心骨一般,纷纷下跪叩求。

    “看来各位大人是认为,今日这凤椅,本宫是坐不得了?”

    群臣将头埋得更低,没有回应虞歌,不回应,那就相当于默认了。

    一女子怎可高居庙堂之上,传出去,那岂不是成了云朝国的千古笑话。

    “相父,您身份尊贵,学识渊博,那今日本宫也就向您请教一二,还望你赐教。”

    那唯一一位在下堂正襟危坐的老者也不说话,只是不屑的看向虞歌,女子干预朝政,本就不像话。

    “我既为帝后,便是这云朝国万民的国母,是与不是?”

    “是,帝后既然明白这个道理,就应该做好万民的表率,但你今日所为,老臣并没有觉得你能配上国母的称号。”

    “老相父言之凿凿,将本宫如此快的定了罪,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

    金銮大殿之上的凤谋讽刺一笑,这女人,莫不是以为这相父是她能够拉拢的,这个老东西,可是油盐不进,就连之前的老狐狸夏凌,也在他手上讨不到一点好处。

    老相父德高望重,说话也是直言不讳,今天他凤谋就要看看,这女人究竟怎么样才能下台?

    “审查犯人的时候,。尚且还要听犯人申辩,更别说本宫还不是犯人,本宫的行为举止,只有帝君能处置,本宫身为帝后,不仅是万民的国母,也是各位大臣的主子,这一点,相父可能否认?”

    老相父不发一言,相当于默认。

    “既然如此,这朝堂之上的人,质疑君主,诽谤帝后,可视为不忠,主子有错,身为臣子,只当规劝,而各位大臣的做法,却更像逼宫。”

    “帝后息怒,微臣们不敢。”

    “老相父,您是帝君的启蒙老师,所以本宫也尊称您一声相父,本宫想问,这帝君想要纳妃子的话,是不是属于后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