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可,你来之前,这层楼没人进来过,因为这里有我最大的秘密。”

    路明霄牵着他的手,领着他慢慢又参观了一遍,“那些衣服都是按照你以前的尺码买的。我怕新衣服不干净,买回来就让人洗完熨好,不能洗的也都摘了吊牌挂着。这么多年,看到喜欢的衣服就买,然后才想起来,你已经不属于我了……”

    “我反复被这样的认知折磨,心里根本承受不了。”路明霄面对着孟可,声音艰涩的说,“有一次我喝多了,看到一个背影,冲上去就把人打晕了,然后……然后侵犯了他。”

    “我知道那个不是你,一插进去就知道了。但我没停,那一刻我觉得很爽。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报复,操着和你相像却不是你的人……”

    孟可的神情有了一点变化,他的眼里装满了复杂的情绪,路明霄继续说:“后来我天天跟不同的人上床,操的时候很爽,但过后心里空的厉害。我去找心理医生,他说我得了性瘾,一种心理疾病。”

    孟可伸手抓住路明霄,眼里除了疑问还有满满的心疼。

    路明霄笑了下,“小可,你听我说这些,觉得我可怜吗?不,你不应该可怜我,你应该恨我。”

    路明霄眼圈通红,声音哽咽,“后来……我的病时好时坏,心理医生也帮不了我,我把那些人拍了下来,用AI换成你的头,哈哈哈……我还做了跟你一样的性爱娃娃,抱枕,人形立牌……”

    他牵着孟可来到那间紧闭的卧室门前,输入密码,刷的将门打开……

    里面全都是孟可……但又都不是,只有脸是他的,身体却有男有女。

    “后来,我就看着这些换成你的脸的视频操逼,射了之后再把精液抹在娃娃的脸上,嘴里……我有好多娃娃,有男的也有女的……他们都能操,我却从来没操过。从来没有……”

    孟可看着满屋子的性爱娃娃,大幅照片,人形立牌……终于明白,路明霄为什么总在做爱的时候要他看着。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这样看了好几年。

    “明霄……”孟可捂着自己的嘴,泣不成声。

    “大声哭,宝贝。”路明霄温柔将他手拿下来,“这里只有我们俩,你想干嘛都行。以后都是,不管在哪,老公都在你身边,你想干嘛干嘛。”

    孟可泪如雨下,哭的泣不成声……

    路明霄关闭了一切通讯设备,抱着孟可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旁边满是跟孟可长得一样的娃娃。

    “……你知道吗?我不能操‘他们’,操了,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就会想把你抢回来。英国这边的大学三年就能读完本科,四年,我不光读完了本科,还修完了研究生。我不能闲下来,闲下来就忍不住要去找你。我知道我混蛋,但我不操人操的精疲力尽我就睡不着,睡不着就胡思乱想,会拿刀自残……”

    孟可捂住他的嘴,“那你……这次去英国呢?”

    路明霄苦笑,“因为那个丹麦的老头,我又犯病了,我怕伤害你,只能离开。然后你要走……我想,也许应该放你走,你不爱我我还绑着……”

    孟可又去捂他的嘴,“瞎说,我爱你。”

    路明霄笑得眉眼弯弯,伸出舌头舔孟可的掌心,孟可慌忙收手,却被路明霄一把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