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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睡了几天硬榻,朝晔听到邀请,连忙感激地点头。

    一连十几日,宋怀安都好吃好喝地养着,但凡朝晔有想离开的苗头,都被他用各种方式留了下来,手段层出不穷。

    宋府的人发现,自打家里来了位娘子后,自家郎君便常常在家,连以往的应酬都推了不少,平日里就看郎君把那娘子宠地跟什么似的,日日哄着,要什么给什么。因而宋府上下不敢怠慢,也都作未来女君似的供着。

    这日宋怀安一下朝,便去了朝晔身边。

    朝晔有些奇:“都没事可做吗?兖国的朝政这么闲?”

    宋怀安在她身边坐下,给她递过樱桃,“该处理的已经处理完了。”

    朝晔这才放心下来,低头看着话本,吃着宋怀安递过来的樱桃。本是亲密的事,但是这几日有意无意之间做地多了,朝晔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宋怀安投喂地不亦乐乎,就看着朝晔倚在榻上,像个猫似的倦在他的身边,不管他喂什么都会张嘴吃下去,宋怀安突然就理解了家里的姑娘们为什么喜爱逗猫养狗之类的。

    王志进来时,便见的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哟,我是说最近约宋兄怎么都约不出来,原来是家中美人在怀,舍不得出门。”

    宋怀安抬头看去,便见王志一副酸溜溜的模样。他侧了下身,挡住王志盯着朝晔地目光,“你怎么来了。”话音刚落,才见到自家管事匆忙赶过来,一脸为难地看着自己,“王郎君走地快,奴实在拦不住。”

    毕竟是王家的郎君,又会些武功,管事确不敢下狠劲去拦。

    宋怀安点点头,没有怪罪,见此管事才放心下去。

    “我来不得吗?是说宋兄自打得了官家青眼,就瞧不上我们这些个老朋友了?”王志走过去向宋怀安身后探头去:“小美人,天天与闷葫芦在一起有什么有趣的,来和哥哥们一起玩?”

    王志话音刚落,就见朝晔从榻上起了身,美人没有梳妆,黑长的清丝从肩上滑落,伴随着胸口的呼吸一起一伏,媚地让人失了魂,果然能让宋怀安动心的不是一般的人物。

    王志的目光太过于赤裸,宋怀安冷下脸,厉声道:“滚出去!”

    王志被吓了一跳,头一次见宋怀安生气心中有些害怕,但到底是世家宠大的孩子,也不想在娘子面前丢了面子,“我在同美人说话,与你什么相干。”

    谁知娘子委委屈屈地看向宋怀安,“怀安,这人长的太丑了,我不想同他说话。”

    宋怀安没忍住,眼底带着笑:“乖,那就不同他说话。”

    王志被折了面子,脸上挂不住,“宋怀安,你就不怕王家吗?”

    宋怀安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冷眼道:“你也说我得官家青眼,窥视良家妇女,欲图不轨,但凡你把今天这事说出去,放到御史台那儿,哪怕我放你一马,那些让官家都头疼的言官可不会放过你。”他走近去:“还是说你有什么特别的,值得王家费劲护你?”

    王家是大世家,后辈众多,王志虽得宠,但不是能力出众的那个,特别是在如今官家有意打压大世家的情况下,王志并不会值得王家得罪御史台。

    王志无话可说,他知宋怀安没有说错。脸色被气地发白,但到底冷静下来,拂袖离去。其实刚才也是被气恼了,他并不想得罪宋怀安。他虽智谋能力比不上家里的兄长,却也明白,宋怀安从五年前宋家不得宠的庶子到两年前在长安崭露头角,并能从宋家分家出来,不靠家里在朝堂站稳脚跟,其谋略心志都不简单,就连家中长辈也常对宋怀安赞不绝口。王志走出宋家,看着门上的牌匾,脑海中满是那个娘子的一颦一笑,他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