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桑婼一边考虑着一边解开了围兜,没多想答应了下来:“那就麻烦覃叔叔了。”

    覃熹晖噙着一抹温存的笑,走进来认真看了看她画的初稿。

    桑婼有些拘谨的背着手,紧张的问:“不知道覃叔叔会不会喜欢?”

    覃熹晖满意地点头:“挺好的,已经迫不及待想看成品了。”

    桑婼都怀疑,他是不是只会说好听的话?哪怕画得再丑,也不会说半个不好?

    看到她一脸不信任,覃熹晖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你应该更自信点,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我这人最不喜欢阳奉阴违。”

    “谢谢覃叔叔夸奖。”

    她太乖巧了,乖巧礼貌到有一条明确的界线,这条界线将他隔绝在外,无法再跨前一步。

    覃熹晖半喜半忧,“走,下楼吃饭去。”

    “嗯。”桑婼安静的跟在他身后,此时保姆阿姨已经陆续端上菜。

    柳伯正将外边的兰花往屋里搬,并笑眯眯的跟桑婼打了个招呼。

    覃熹晖帮忙将剩下的两盆搬了进来,看这傍晚的天色似乎快要下雨了。

    若大的餐桌上只有两个人,八道菜,做得比较精致,也让人很有食欲。

    桑婼默默吃着菜,只夹离自己比较近的,覃熹晖发现了这一点,拿过公筷将远点的菜夹进一个小碟子里,再默默放到她跟前。

    “有什么忌口吗?”

    “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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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桑婼受宠若惊,连连摆手,“谢谢覃叔叔,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麻烦您。”

    她实在太客气太拘谨,覃熹晖有点无奈,不过也只是笑笑没说什么,慢慢来吧。

    晚餐吃到一半,外边乌云密布,天色瞬间暗了下来,雷鸣阵阵,大雨瓢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