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都不用找,就炕上这些。

    屋子里就一个破木箱子,没有其他的家具。

    两人所有的衣裳应该都在里头。

    木箱子没有锁头,直接打开。

    里头是两身带补丁的夏装。

    其他的就没有了。

    宋红米对此倒不觉得奇怪,主要是上辈子都给她熏陶出来了,知道一个家能穷成什么样。

    他们俩还不错呢,最起码还有棉袄、棉被呢,虽然都不是什么新的,还有些结块儿了,但是冬天不出屋在家里猫冬足够了。

    “老公,你说我有没有藏私房钱?”宋红米就怕她真藏了,然后她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柳宵摸着下巴,“未必没这个可能,箱子里一毛钱都没有,太干净了,有点奇怪。对了,姑婆接生婆你给钱了么?”

    宋红米摇头,“我不知道之前给没给,后面是没有,我累晕了。”

    再说她也不知道钱在哪啊。

    柳宵一笑,“没事,回头我套套话。”

    “老公,我想把我那件夏衣给裁了,然后用开水烫烫杀菌,给两个孩子做褯子。”为什么裁夏衣,因为那是棉的,够软乎。

    “我那衣服、裤子能不能用,用也裁了吧。”柳宵很是赞同。

    没有剪刀,两人用菜刀割个口子,然后用手撕的。

    “老公,你看他在干嘛?”宋红米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像在使劲。”柳宵说完和宋红米对视一眼。

    “不会在拉屎吧,怎么办?”宋红米抓着头发,感觉药丸。

    柳宵低头看了眼手上的布块,还没烫过呢,肯定有细菌。

    “锅里水要开了,我去烫布,就让他拉吧。”然后再收拾。

    柳二婶也说了,孩子拉屎拉尿别咋呼,给吓着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