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几仇看着澜中鹤,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缓缓说道:“只是这玉瑗乃先父所留,实不便将它交付旁人,哈哈,在下委实不敢亵渎先父在天之灵,所以,还请各位仁人志士谅解。”

    “你,你……”澜中鹤听得,心下恼怒,脸上却不露声色,良久不作声。

    郁慕正重重哼了一声,手按剑柄,冷冷看着桌旁的这两个年轻人,过了半晌,对澜中鹤说道:“一个扶不起的刘阿斗而已,咱们亦不必顾忌什么的了。澜大哥,你说呢。”

    “嗯,再等等,看这年轻人将会如何?”

    “好,咱再等等。”

    “你他娘的,玩我们,是吧!”成安奎与龟虽寿站在台上,气恼已极,一把抽出腰间佩刀,恶狠狠盯着台下的觥几仇与焰霓裳,大声叫道:“兀那小子,这皇家重器非你此等人可拥有的,今儿你不给也得给,不然,咱这万把号人就是人人吐泡唾沫,便能将你二人淹死,你信不?”

    “是么?”觥几仇哈哈一笑,顾自在焰霓裳身旁椅子上坐下,不再将四周围着的人群放在眼里,端起酒碗,对焰霓裳微微一笑,道:“来,小姑娘,咱们喝酒,今儿,没人可以伤得了你,我不管你是妖女也好,圣女也好,既然大家成了朋友,便与你生死与共,……,哈哈,真有意思。”哈哈一笑,将碗中酒一饮而尽,语气爽朗不羁。

    焰霓裳听得,心中欢喜,脸上却不露声色,浅浅的笑意在嘴角一闪而过,伸过手去,将酒罐取来,慢慢给他斟了碗酒,语音不再冷冷的,轻声说道:“你不嫌我是北宫妖女么?我把你大好的前程都给毁了,你不怪我么?你真当我是你同生死共患难的朋友么?……你不怕么?大酒鬼!”

    觥几仇端着酒碗,不再笑嘻嘻的,眼光肃然而冷静,看着焰霓裳,缓缓道:“嗯,小姑娘,怕!怎么不怕?可是怕能管用么?怕就能让我保护你,不让别人伤害你么?哈哈,所以,我只能不去害怕。我从小就没什么兄弟与朋友,除了修仙练功,便是做不完的恶梦,然后是无边无际的寂寞,长大以后,我渐渐发现寂寞便如一种解不了的瘾似的。”

    缓缓说着,端起酒碗,一口一口,慢慢喝尽,语音之中,流露出许多苍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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