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晓雯就是路遥的缆桩?”阿姨问道。

    “对!晓雯就是路遥最坚实、最牢固的缆桩。你们都看到了,这次路遥被判了无期徒刑,我们明明知道他是冤枉的,却束手无策、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坐牢。后面发生的事情你们也是亲眼所见,晓雯回来不到两个月,警方就找到了确凿证据,为路遥翻了案。我们的亲戚朋友,还有谁能做得到?”柳婧问道。阿姨和大叔都在默默地摇头。

    “常言道不怕被贼偷,就怕被贼惦记。这些年来,我和路遥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经营生意,宁愿自己吃亏,都不得罪任何人。但是,始终都有坏人围在我们身边,想方设法给我们制造障碍,找我们的麻烦。

    前年,我们的食品公司无缘无故起火,害得我们损失惨重,直到现在还没有查明原因;去年,居然有两个胆大妄为的坏蛋,敢明目张胆地进入到面馆总店后厨下毒!这是何等的猖狂?纯粹当我们如草芥。要不是梁红在厨房,并与坏蛋拼死搏斗,一旦让坏蛋得手,肯定会造成重大人员伤亡。也许我们的所有面馆,包括食品公司都被封掉了,我和路遥都会身陷囹圄。

    如果路遥和晓雯能走到一起,你们说,那些毛贼还敢惦记吗?还敢围着我们的面馆和食品公司转吗?先人说过这个星球自从有人类以来,就有善恶之分,就有正义和邪恶相伴。那些做恶的坏人是杀不光的,只有足够强大的势力才能威慑住坏人,让他们不敢肆意作恶,好人才会得到平安!”柳婧说道。

    “婧儿啊,我们知道你的心思。你为了保证路遥的安全,为了公司能够长期发展,你选择牺牲自己。但是,我们都知道,路遥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孩子,让他背负你,还要抛弃两个宝宝女儿,他是做不到的。”阿姨抽噎道。

    “我知道,路遥确实做不到,所以我才采取这种不得已的办法,帮助他做到。”柳婧哽咽道。

    “你真打算不跟路遥联系吗?这样对他的伤害太大、太残忍了。比他在监狱里坐牢的伤害还要大很多,你可要掂量一下啊!”阿姨说道。大叔也是一脸忧虑看着柳婧。

    “阿姨,叔,你们放心吧,我了解路遥,虽然他重情重义,但是他不缺乏理性和理智,他是不会做出过激的行为来的。”柳婧说道。

    “但是我不看好路遥会接受晓雯,我认为他们两个不相配。路遥一旦知道你带着两个宝宝是故意躲避他,他一定会来找你们的。”阿姨说道。大叔也在点头。

    “这个问题我想过,我不是定了两年的期限吗?在这两年内,我们所有公司都会上市。到那时,公司就不是我和路遥的了,而是全体股东和股民的,这也给我们公司套上了一层无形的保护膜,一般人就不会对我们起歹念了。”柳婧说道。

    “你的意思是,两年之后,路遥和晓雯还没有走到一起,你还会回到路遥身边?”阿姨问道。

    柳婧点了点头,道“嗯,如果路遥能经受住这次考验,我会带着两个宝贝女儿回到他身边,一生一世守着他,永不分离。”

    “唉!可能是这个时代发展太快,你们年轻人的思想太超前,很多事情我们都看不懂了。看来我和你叔已经老了,落伍了。婧儿啊,虽然我们能理解你的想法和做法,但是我们的心里是不能接受的。在我们的观念中,人永远都是排在首位的,比什么都重要。

    我们认为,两个人要是真心相爱,就不应该随便分开,要长相厮,哪怕日子过得清苦一点都无所谓。我们也知道,你和路遥走到今天很不容易,你们承受了太大压力、太多负累,我们非常担心你们会被压垮啊!”阿姨忧心地说道。

    “阿姨,叔,你们放心吧,我们的抗压力很强,没有那么容易被压垮的。认真想来,也许真像晓雯骂我的话我是一个自私自利、自恋自大的女人。我把事情看得太简单,想得太完美,做得太草率。但事到如今,我已经不能回头了。为了我和路遥的未来,为了公司的发展,为了我们还未完成的事业,我只有向前走,一步都不能退缩,否则就会前功尽弃。”柳婧说道。

    “唉!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我们祝福你们都平平安安,越来越好吧!”阿姨意味深长地说道。

    “嗯,你们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的。”柳婧若有所思地回应道。

    半个月后,阿英和陈工的离婚二审开庭,经过法庭现场调查,法官宣判支持陈英和陈工离婚。

    根据前期调查,以及阿英出示的材料显示,阿英名下没有任何固定资产,以及股票和有价证券。由于建筑公司还未上市,阿英加入董事会后,一直为曾友良代持内部股份,不属于她个人所有;两个果园的法人,以及投资人均属曾友良,阿英只是代管;福围村的小楼,也是曾友良投资建设,一直在曾友良名下,并且没有房产证,不能转让和变卖。

    目前,阿英只有工资收入,总存款额是两百四十三万一千二百六十五元七角四分。鉴于陈工没有工作,也没有稳定收入,无力承担养育女儿的责任。五朵金花由阿英抚养,直到成人。因此,法庭不支持陈工平分阿英的存款的诉求。

    杨律师还当庭出示了曾友良的遗嘱,法官审阅后,书记员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