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做了一个梦。

    她知道这是梦,眼前模糊的场景、轻飘飘的身T、迷茫的嗓音,都让她确信,这只是梦。

    但是她醒不来。

    「幻影旅团!!!!」

    穿着古老民族服饰的中年男子持着双刀冲向背後有蜘蛛刺青的高大男人,对方兴奋的狂笑,随後爆发出念压,将离他半米的人全都轰出去。

    包括她。

    白莎没办法好好控制自己的身T,任由念压带起的风把她用力往後吹,直直撞上後方的树g。

    不疼,她没有知觉。

    连感受痛的权利都没有。

    昔日窟卢塔族的居住地现在充斥着熊熊烈火,nV人尖叫、小孩哭闹的声音此起彼落。

    更刺耳的,是那同族的人,血球被挖出来的声音。

    场景转换,她发现自己站在自己家门口。

    四肢被折断的母亲瘫倒在地上,双眼被挖出,红sE的眼泪流了一地。

    她听到自己喊了一声库洛洛。

    库洛洛鲁西鲁。

    你这个混帐。

    身T不由自主地往後转,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背後,八成是他纵的火。

    男人微笑着,耳旁淡蓝sE的耳环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又见面了。」他说。

    「白莎小姐。」

    她正想说些什麽,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再次睁开眼时,场景又换了。

    夜火已散,她坐在草地上,指尖有微微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