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封住我唇后,门外却忽然传来敲门声,沈柏腾刚含住我唇想进一步的动作一顿,我也一顿,下意识抬眼去看他。

    沈柏腾动作一直保持静止,门外紧接着再次传来敲门声,沈柏腾缓缓的松开了我,食指贴在还带着一层浅浅水光的薄唇上,朝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点了点头示意听明白了。

    沈柏腾手又放在自己颈脖的喉结处,示意我开口说话,我得到他指示后,将他身体轻轻一推,轻手轻脚朝前走了几步,到达一定距离后,我朝着门口还不断在想的门问声音随意的问了一句:“谁啊?”

    门外紧接着传来大太太的声音,她站在门口说:“是我,梁笙。”

    我和沈柏腾又再次对视一眼,沈柏腾悄悄从门口推了回来,推到我面前,用手抚摸一下我脑袋示意我别紧张,我读懂了他的意思,便稍微稳定了一下自己心神,冷静下来朝着门口问:“大太太,您找我有事吗?”

    大太太在门外说:“是这样,老爷回来了,问你人在哪里,让你过去一趟。”

    我拳头紧握了一会儿,继续看向沈柏腾,想问问他的意思,他示意我继续说,我想了想,立马回了一句:“我在洗澡,叫沈伯伯稍等一会儿好吗?我洗好就下楼。”

    大太太也没有多做纠缠,叮嘱了我一句:“别让老爷等太久了。”

    脚步声便在门口消失远去,等我们觉得彻底安全后,沈柏腾并没有我这么慌张,他仍旧非常淡定又冷静,只是带着我去了浴室,用温水将我头发打湿后,他用干毛巾擦拭了一番,头发变成半干状态。

    他目光似乎有种魔性,这种魔性无论处在哪种境地,都可以让人非常安心冷静,他问我:“会撒谎吗?”

    我说:“会。”

    他笑着说:“会就好,遇到什么解释不通的事情,就用你认为合理的谎言去解释这一切,总之别慌,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我说:“该怕的人是你,我才不怕,反正这件事情戳破了,对我而言更有利,这样我就根本不用委身于你们沈家。”

    沈柏腾见我这样说,眉间的神色冷了一点,不过他仍旧笑着说:“你做事情向来都有分寸,知道什么能够做,什么不能做,女人太任性了,百害而无利。”他抬手在我凌乱的头发上理了理,说:“好了,换件衣服先出门。”

    我听了他这句话,便只能朝着浴室门口出去,可走了两步,我又退了回去,靠在门上懒洋洋问:“如果我污蔑你染指我,并且玩了我整整一年,你会对我怎么样。”

    沈柏腾屈着身体靠在洗手台上,他笑着说:“试试才知道结果。”

    我说:“杀了我?还是一脚踢开我?”

    沈柏腾笑着说:“在我的认知里,死是解脱,而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因为你可以在这漫长的时间里,用无穷无尽的方法让他明白什么是后悔二字。”

    我说:“你这是威胁我?”

    沈柏腾笑着说:“你认为呢?”

    我说:“我认为你这就是威胁。”

    沈柏腾无所谓说:“你认为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