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去南王府吗?”国主问道。

    不远处静默而立的扑克脸闻言,沉声回答:“已经没有了。”

    “你觉得徐牧天胆子是不是够大?本皇文武百官,他关了一半。”国主微笑道。

    扑克脸不回答。

    “凛冬,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国主喝了口茶,又道。

    扑克脸微微弯腰行礼:“属下没有想法,我皇所想,乃是天命,属下凡夫俗子,只听天命行事。”

    “哈哈哈……你个狡猾的东西!”

    国主笑罢,摆了摆手道:“退下吧。”

    “喏。”

    扑克脸恭敬的退了出去。

    御书房里陷入了沉默。

    良久,一壶茶都快喝光,国主淡淡道:“你以为如何?”

    “你不该怀疑凛冬。”

    一道身影如鬼魅一般,悄然出现,原来是一个身高只有一米的侏儒老者,满头白发,皱纹堆满了整张脸。

    国主淡淡道:“天下之人,本皇唯一能信你,其他人谁都不信。”

    侏儒老者似笑非笑:“刚刚你可是说凛冬是你最信任的人。”

    “本皇对天下人说谎,也不会对师父你说谎,对吧?芒师。”

    侏儒老者沉默良久,道:“只因这天下,唯独我不会抢你国主之位。”

    “芒师觉得,凛冬可信?”

    “可信。”

    “什么地步?”

    “可至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