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那男子终是出现了,看到温情染温和一笑:“姑娘前几日应承之事,主子听了十分欢喜,今日来便是把这程序走完,我也好安排后头的事务。”逐是从袖袋里掏出一张纸,摊开摆到温情染面前:“姑娘在此盖个手印即可。”

    温情染低头一看上头赫然几个大字“卖身契”。她脸色一白,把那卖身契挥到地上,骂道:“我已是应承了你们,如何还要我卖身,你们这般哪里是君子所为!”

    那男子也不生气,倒是笑了笑,弯腰捡起那卖身契,折好后压塞回袖子里,却是转头说道其他:“姑娘不是想知道外头那座高楼是何处吗?不若梁某今日便带你去瞧一瞧?”

    温情染不想今日他竟这般好说话,觉着他有鬼,但外头那座楼属实让她好奇,便是心中生疑还是与他去了。

    出了院子才发现这处便有连廊直通到那处高楼,她住的院子与那高楼怕是原本就在同一府邸中,还未进入便已听见楼中传来的嬉笑声,风一吹便带过楼里的脂粉香。

    那男子带着她从后院进入,那处亦有好几个壮汉守着,见着那男子很是恭敬,忙上前行礼:“梁先生来了。”

    那男子摆了摆手,带着温情染入了楼内。里头装饰富丽堂皇,这高楼共有五层,第一层的大堂人来人往,女子皆穿着暴露,扭着腰身倚着往来的男子调笑。

    “这是一层的大堂。”那梁先生笑了笑向温情染解释道:“这大堂便是给低等级的姑娘们揽客用,但最特别的还是在那处。”他指着不远处几间厢房说道。

    温情染看过去,却见不少男子一进门便直奔那几件屋子,有些人甚至还未入到屋内便已开始脱解身上的衣衫,屋里隐约能听到女人的呻吟声以及男人的喘息声。

    梁先生带着温情染走近其中一件,透过窗子便能看见里头的景象。那屋子极大,里头按顺序摆了几十个木架子,每个木架子上都锁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那些个女人都被摆成两腿分开跪趴在架子上的姿势,四肢皆被那架子锁住动弹不得。

    屋里挤满了男人,脱了裤子便可将自己的阳物插到一个小穴里抽插灌精,屋里男人比那些女人还多,每个架子周围都围满了人,这些女人前后穴连小嘴里都塞满了男人的鸡吧,不少男人等在一旁将阳物塞到她们手里套弄,有些挤不进去的只能蹭着那些女人裸露出的皮肤磨蹭。

    不少男人等不及前头的人弄完,硬是将自己的阳物挤进去,便是那些女子一脸痛苦,仍是得忍受三四根阳物在自己体内肏干。

    “这里便是群欢阁,这里的女人皆是些上了年纪接不到客的女人,还有一些…便是那些不听话的小刺头。”后头这句话那梁先生却是看着温情染说道,他脸上带着笑,眼神却很是犀利,盯得温情染后背刺凉。

    “这阁里是整个满春院最便宜的地方,因而来这的男人最是鱼龙混杂,不少人有些特别的癖好。”他正说着,里头倒是传来一阵不满的声音;“你怎么就尿进去了!茅厕就在外头你走两步不行啊?”

    “老子就喜欢尿在她肉壶里咋地?你要嫌弃换一个干!”那人骂骂咧咧的从那女人的肉穴里抽出来,才一抽出便是一堆黄黄白白的水液从那女子的肉穴里涌了出来。

    方才那不满的男人还在犹豫,一旁倒是有个人挺着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那男人不满极了,扯着那个插队的男人骂道:“老子等那么久你这便入进去了?岂有此理!”

    那将肉棒插进去的男人却是一面急切的肏弄一面喘息着答道:“兄台不是嫌那人尿进来脏嘛,某人先给你捅捅干净…哦…一会待我将阳精灌入,给这娘子洗洗肉穴就干净了…”

    “妈的,还想哄骗老子!”那男人也不是个傻货,便是握着自己的肉棒就这前面那人抽干的动作将自己的阳物挤了进去:“哦…妈的…这般入也爽…这娘们年纪一大把,妈的骚穴还是紧…”

    上头那个正插着那女人后穴的男子却是呻吟了起来,恨骂道:“他娘的你们两挤什么!把老子都挤疼了!”

    三人便是这般骂骂咧咧的在那女人前后穴里肏弄起来,那女人想是挣扎却被那架子锁住,嘴里更是塞进个大肉棒,整张脸被埋在男人胯下,只能呜呜着闷声呻吟。

    那梁先生却是在一旁对温情染笑了笑说道:“姑娘也看到了,便是在不听话的女子入到这群欢阁里撑不过几日,也得乖乖服软。姑娘是聪明人,何必要找这罪受。”

    温情染看那些在男人身下痛苦挣扎的女子,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帮人当真不是好惹的,若真惹到他们自己岂不是命都要丢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