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去上庸城路途遥远,坐马车最快也要三四个月,毕竟是女眷,自是没法赶路,每过几日还得在途径的驿馆里休息几日才可再次上路,如此一来车行了一个半月,也不过才走了路程的十之一二。

    温情染之前不觉着有什么,但自出府后不知为何身子却总也不适。每日淫穴里瘙痒无比,连奶子都胀得发疼。

    忍了半月病情却是越来越严重,夜夜痒得无法入眠,奶子便是连穿衣蹭到都是针扎一般疼痛难忍。

    在到了下个驿馆时,温情染还是决定找个大夫看看。

    侍女找驿馆的老板打听了到附近一间医馆,说是那里的大夫医术十分了得,对女子病情十分精通。

    第二日侍女便请了医馆的大夫回驿馆给温情染看病,那大夫是一中年男子,治病时有怪癖,房中不可有其他人,温情染便让侍女出了房门不得进来。

    给温情染把过脉后大夫说道:“夫人脉象似有不妥,却又并无明显症状,此等脉象却是不曾见过,这病症还得仔细查看才好。”

    温情染不大明白他的意思,那大夫便说道:“夫人方才说是乳儿发胀,穴儿发痒,但脉象却又未有病理,老夫得仔细看看夫人的乳穴才可,烦请夫人解下衣物。”

    温情染不疑有他,便脱了身上的衣物。

    那大夫让她躺在榻上,坐在一旁,手指按压温情染的奶子,一会按住揉弄,一回捏住奶头抠刮几下,脸上神色极为严肃。

    “嗯…啊…大夫…嗯…如何了?”温情染被他揉得极为舒服,奶子原本的胀痛竟消了许多。

    “未找到硬块,怕不是淤血堵塞所致,且容老夫再仔细查看。”那大夫说完,俯下身子伸出舌尖,对着她挺起的奶头舔了舔。

    “啊…”温情染只觉得奶尖上似有快意,挺着奶头呻吟了一声。

    那大夫见她反应,皱着眉头说道:“这奶子里怕是有些物事给堵住了,待老夫替夫人吸出来。”

    说罢便又吸住温情染的奶头,一只手还从她奶子底部往上推挤,似是真要从她奶子里吸出些什么东西来。

    “啊…嗯啊…大夫…”温情染眯着眼睛,觉得奶子似乎舒畅了许多。那大夫又对着她另一个奶子如法炮制,待他弄完,温情染的两个奶头被他吸得高高翘起,奶子上全是红色的掌印。

    “夫人且分开腿,让老夫替您瞧瞧这穴儿。”那大夫跪坐到温情染的腿间一面说道。

    温情染自是分开两腿曲起踩在榻上,那大夫手指刮了刮她穴间裂开的小缝:“夫人下头竟是未长毛,此穴可是上等穴啊,待老夫再帮夫人看看内里的病症。”

    说罢两手握住她的两片穴肉往两侧掰开,低头仔细看了半天,说道:“这穴肉颜色艳红,不像有病证啊,怕要在看仔细些。”

    说罢拿过一旁的软枕垫到温情染臀下,把她的小逼垫高些,那大夫稍弯下腰便能凑到她穴口。

    再次掰开她的穴肉,那夫子凑上前,在她穴前吸气闻了几下:“未有恶臭,还带有隐隐香气…”说罢伸出舌头,沿着细缝从她肉穴的洞口一路舔到突起的阴蒂。

    “啊…”温情染娇吟一声,穴中水潺潺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