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小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又是陌生的丫鬟。

    任由她们搀扶着下床洗漱更衣,喝了点白粥后发觉有些奇怪,询问道:“翠荷呢?”

    正在忙碌的两名丫鬟身T一怔,互相交换了一个眼sE后,其中一名看着b较稳重的的丫鬟回道:“姨娘院里原先的下人都落罪被爷发令处置了,奴婢们不太清楚。”

    发令处置?

    秦小小握紧手心:“不太清楚是清楚多少?”

    丫鬟面露难sE,沉默片刻后才又道:“若姨娘所说的翠荷姑娘是原先院里贴身服侍的丫鬟,恐怕这会儿已凶多吉少。”

    大家族里的凶多吉少还能是什么,要不是被用了刑后发配人牙子贱卖,要不就偷偷处理掉了。

    “姑娘……”丫鬟们吓了一跳,她们也是刚被安排来这里服侍的新人,听主管说院里的这位要小心伺候着,万不可出任何差错。

    可这会儿娇贵的主子不知为何就哭了,难道是她口中早就成为亡魂的翠荷?

    新丫鬟不敢细想其中发生了什么,她只需要做好本分事即可。

    “出去,我要一个人静静。”秦小小撇过脸吩咐。

    丫鬟们又交换了一个眼sE,恭敬地退下了。

    她任X地走,甚是侥幸地赌,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重新被囚禁在此。

    她错了吗?

    可翠荷又有什么错?

    她没有错。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疯子。

    因为有了“翠荷”下场的打击,让秦小小开始郁郁不振。那被陆知许下令摆放在院中央的逍遥椅,一直在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

    秦小小食yu不振,而陆知许也没有派人来慰问过。

    枯燥且乏味的生活里,唯一有变化的是下人每日端一碗药给她喂下。

    JiNg神上的打击让秦小小再也没有任何兴致面对生活中的琐事,因而她也没去思考这药到底是什么,服从安排,任人宰割成了她行事的准则。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两周就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