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十分,安王和邵攸再次来到邵赦府上。

    “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只差点没有把整个京城翻遍了,可是,真是怪了,这么大的一个人,难道还能够飞了不成?”邵攸首先开口道。

    邵赦抬头,半晌才问道:“你们说,他会不会撞上周家的人?”

    “周家我打法人去问过,说是没见着,我看着不像是说谎!”安王皱眉道,除非是邵书桓正好走背运碰到户部尚书周允,否则,别人也不敢把他怎么了,毕竟他也是邵赦之子。余下的几家,虽然有着一些和我们不对路的,但也绝对不敢把桓儿怎么了。”

    “你说的何尝不是?”邵赦叹息道,“可是这都两天了,人呢?这孩子,难道生生要了我的老命他才罢了?”说着,陡然颓废的靠在椅子上,眼泪却是再也禁不住,只滚下来。

    邵攸本来想要说几句责怪的话,但见他如此,哪里还说得出口,叹道:“罢了,再找吧!”

    “这满京城我们都找遍了,守卫又说没见着他出城——如今,整个京城只有一个地方没有找过!”安王突然道。

    “什么地方?”邵赦急问道。

    安王用手指蘸了茶水,缓缓的在桌子上写两了两个字——皇宫。

    邵赦一见,却是大惊,半晌才道:“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在皇宫?”

    “他昨天穿的那件金雀裘,是你给他的?”安王问道。

    邵赦摇头道:“他说是碰到平王,平王给的,除了金雀裘,还有胭脂泪。”

    “胭脂泪?”邵攸和安王同时问道,“传说中珠宝名器胭脂泪?”

    邵赦点头道:“是的!”

    安王冷笑道:“我倒不知道,我那位弟弟什么时候发横财了,胭脂泪,金雀裘……他拿的出来吗?”

    “你的意思是?”邵攸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说不得,本王算是白认得你们两个了,我去打听打听消息,你们两人先去把外面乱糟糟的人撤回来,这么找也不是法子。”安王站起来道。

    邵赦忙着送了出去,抱拳作揖道:“有劳王爷!”

    “他妈的!”安王突然骂道,“本王这是欠着上辈子欠着你们邵家的债啊。”

    邵赦突然听得他骂出这么一句粗话,原本绷紧的神经算是松弛了一下,忍不住微微一笑,送他出去,一面吩咐管家,让外面负责找人的小厮、护院等等全部回来,不用找了。

    邵攸也站起身来告辞,邵赦道:“你让庭儿回来,否则,等下我让小厮拿绳子绑他过来,他以为躲着就成了?”

    “不是我在你面前下火,你家这个老二,确实也的管教管教,我听的说,最近他在外面闹得很不想话,上次为了戏园子的一个小戏子,和人家大打出手的,在外面养女人小子,与你的名声上,也着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