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着红绳金铃的小腿在床边摇摇晃晃,伤口处丑陋痂皮已然脱落,淡粉疤痕在白皙的脚面上格外显眼。

    蒋珝对于这个称呼表示很新鲜,他捉住那颗耍坏的金铃,若有所思的说:“我是土匪,你是什么?”

    年律作势要踢他,又被捏住了脚踝。

    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衣角从腰侧滑落,年律不适地挣扎了两下,雪白的大腿根在蒋珝面前敞开,更深处的些许殷红若隐若现。

    “怎么不穿衣服。”

    其实蒋珝想说的是,怎么这么乖啊。

    又怕年律撩完不给吃,白白夸了一顿。

    年律躺在床上,冲着蒋珝勾了勾手指:“阿珝不喜欢吗,是男友衬衣哦。”

    蒋珝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略思索后,他坦诚地说:“不穿更好。”

    蒋珝由着年律嘟囔着说他不解风情,自顾自地查看年律脚上的伤处。

    新生的嫩肉十分敏感,又在脚底,被蒋珝随便揉搓两下,就泛起令人难耐的痒意,年律受不住,吃吃的笑起来。

    “阿珝,别……别弄啦……”

    明知道年律是故意叫成引人遐思的样子,蒋珝的眼神还是晦暗了几分。

    年律故意没有扣扣子,只要他的动作幅度稍大一些,衬衣就无法遮盖住身上的青紫瘀痕。

    每次性爱,蒋珝都会加深一次自己的印记,重申他对年律的所有权。

    无怪年谨会觉得蒋珝家暴,也就是蒋珝两人在床上玩惯了,自己没觉出不对来,反倒更催生情欲。

    “疼吗?”

    年律摇摇头,他皮肤细白柔嫩,容易留痕迹,蒋珝又爱弄,好不容易好一点了,蒋珝还要补上去。

    他想了想,指向自己的臀尖:“这里还有点疼。”

    顺着年律的指示,蒋珝的眼神不自觉地就往里滑,微微分开的臀肉间藏着人间极乐,诱惑着蒋珝上前探索。

    蒋珝清了清嗓子,滋润一下突然间干涩的嗓子:“我给你上点药。”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