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丽娘呢,当时马球庆功宴上,她强闯醉香楼,大呼冤枉,险些与楼内小厮发生冲突,是忠敬放她进来,才有了後续的事情。”

    安忠敬皱眉:“那我还不能有些同情之心?马球赛完,我们聊起伏哥,都有几分惋惜,士林,你那时也是这个想法吧?”

    士林是贾思博的字,他点了点头:“丽娘丧夫心切,人之常情,换成我,也会听一听她到底有何冤情,怎知此nV包藏祸心,是吐蕃谍细呢?元芳,你实在疑心过重了……”

    李彦道:“那萧翎呢?他曾是令尊麾下禁卫,来到凉州又拜会於你,结果不出数日,就被敌人策反,居然胆大包天,行刺上官。”

    安忠敬脸sE难看起来。

    李彦又看向贾思博:“萧翎拜见忠敬的时候,士林也在场吗?”

    贾思博点点头:“我在。”

    李彦道:“那麽士林也明白了吧,一个巧合是巧合,但多个巧合结合在一起,就无法解释了。”

    “更别提康猛五人在马球场分析案件,识破吐蕃大使案中的杀人暗器,结果当晚我和内卫驻地就都遭到袭击。”

    “当晚我还在安府与忠敬斗J欢Y,结果出府後就遭到围杀。”

    他看向安忠敬:

    “豹猫嗅觉敏锐,在你身上嗅出凶手的味道。”

    “丽娘暗谍Y祟,在你身上打开上层的缺口。”

    “萧翎临阵倒戈,在你身上有说服的把握。”

    “如此种种,虽然都不是直接证据,但每一起案子,都与你有或多或少的关联,有着嫌疑的指向。”

    “所以我必须拿你。”

    “吐蕃侵略安西,下一步就是兵指陇右,在这个敏感时刻,身为抵御外敌,监察谍细的内卫,将疑犯缉拿,嫌疑上报,这是我的职责。”

    安忠敬沉默下去。

    片刻後,他咬了咬牙,指着贾思博道:“那士林呢,你说这些嫌疑,我无法否认,抓我就行,与他何g?”

    李彦看着安忠敬,眼神深处有些感叹:“因为你们俩人,形影不离。”

    “醉香楼丽娘翻案时,他在。”

    “萧翎拜会你时,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