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愁听的嘴角一抽一抽的,黄大山这想法可太简单粗暴了,真特么符合他一贯的画风。

    温重酒一巴掌拍在井沿上,

    “干了!”

    黄大山一举酒杯,

    “干了!”

    嗯,汉语真是博大精深。

    “太堕落了,”

    吴恪在林愁的案板上找到一小块肉干,放在嘴巴前吹了吹,

    “e,这是什么肉,真香,赫赫有名的谦谦君子在全世界面前对老丈人耍流氓,愁哥你说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明光日报咱俩能赚多少?”

    林愁随手从某个柜子下面摸出一盘边角料似的肉干,放案板上了,

    “上菜时候剩的,味道一样就是不太好看。”自己也丢了两块进嘴,“卖小报,多卖几家,这种绯色八卦他们给的可比明光日报那种假正经大方多了。”

    “还是愁哥你够专业,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肉呢。”

    林愁捻着一块焦褐色的肉仔细想了想,

    “一种小型豺狗的,一阶食腐生物,风干了给四狗子和滚滚磨牙的,没想到肉还挺好吃,有的进化者也会点一份尝尝。”

    吴恪???

    “愁哥,我听说一个合格的厨子案板都是分生熟的,我建议你要另外再多一种,专门用来切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林愁端着盘子又嚼了几块,越嚼越香,

    “不吃那我收了。”

    吴恪一把抢过盘子往外走,

    “干嘛不吃,多香啊,就是欠了点盐。”

    “掉毛,四狗子盐吃多了掉毛会很厉害。”

    “别说了愁哥,我突然觉得我特有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