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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多年从业经验让他抗住了这道阴沉挫骨的眸光,到底给娘娘把起了脉。

    宫非寒阴测测的看着孙太医那只苍老略带粗糙的老手轻轻放在女人雪白的小手腕上,眉宇间控制不住的阴云密布。

    当初怎么就脑抽废掉了太医的悬线诊脉呢!

    明明之前太医院悬线诊脉的时候,他只觉得后宫的这些女人就是矫情,诊个脉悬什么线,直接下旨废掉了。

    现在倒觉得,悬线诊脉很必须!

    孙太医不知道自己的一只老手已经被皇帝饱含杀意的眸光戳了上百次了。

    好不容易诊完脉又开始冒汗了。

    因为娘娘的脉象极好,好得不能再好!

    “如何?”男人冷森森的抿了两字。

    孙太医看了一眼皇上乌云密布的脸,好想辞官归家。

    抖了抖身子,弱得不能再弱的道,“娘娘,娘娘脉象极好。”

    “极好为何会疼?”

    孙太医:“……”

    淤青不太可能会疼的啊,他也不知娘娘为什么会伤口疼。

    “可能是,是……”碰着磕着了吧!

    “皇上,臣妾是痛经!”

    孙太医战战兢兢的话还没说完呢,里头的夏笙暖实在是不忍孙太医如此被男人折磨了,闷闷的一声道了出来。

    孙太医:“……”

    宫非寒:“……”

    偌大的空间顿时陷入了诡异的静谧。

    夏笙暖怕他们不明白什么叫痛经,弱弱的又一句飘来,“就是女人来月事,啊不,来葵水之前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