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没大事,一点点血渍印干后,就不再流了。

    结完账,两人走出餐厅。太阳大,霍礼鸣走到她右侧,仗着身高,给她挡住刺目的阳光。佟辛忽然叹气,“哎。”

    “怎么了?”

    “跟你吃顿饭代价真大。”佟辛懊恼:“都吃成血光之灾了。”

    霍礼鸣刹时乐了,是个狠妞,“还血光之灾啊。”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以前你还哭着问我要过八字,一直忘了问,要我八字干嘛去了?”

    佟辛后背一僵,这人什么记性。

    “八字算命?”霍礼鸣不正经一笑,“算我是不是富贵命?”

    佟辛没敢说,没那么讲究,就是算个基础盘,看您克不克妻。

    眼下自然不能触碰雷区,佟辛假装淡定,“不记得了。”

    霍礼鸣没再追问,把她送回学校,佟辛下车,走了几步,就听他在身后喊:“佟辛。”

    霍礼鸣单手肘撑在车窗沿,“这几天吃清淡点,上海比清礼干燥,随身带点纸巾,流鼻血的时候也能捂一捂。”

    八点的夜晚,燥热渐变温柔,行走的人,车辆,嘈杂声都拖慢了观影倍速。月光擦亮黑夜一角,路灯都偏了航,齐齐照在霍礼鸣身上。

    他对她笑,淡淡的,敛去调侃,只剩真诚。

    佟辛点了下头,慢吞吞地走了。

    一路迎着群星与月亮,她心跳不止。霍礼鸣身上那股酷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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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太能拿人。

    刚走到寝室门口,手机响。

    霍礼鸣:[佟女士,可能我们需要重新预约时间,来拿您的身份证]

    佟辛恍恍惚惚,所以忙活了这么久,她的身份证还在他那儿,两个人竟然都给忘记。

    很快,霍礼鸣发来新信息:

    [明天晚上,我给你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