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比一条过火,傅久九回来后特意重看了那一段,一边看一边笑,还故意读给林郡听。

    这会儿看着林郡故作严肃的脸,便又忍不住想逗他。

    果不其然,林郡抿了抿唇,十分顽强地坚持了片刻,但最终还是没抿住笑意。

    他安静了片刻,努力压着笑意,几乎是用气声呵斥了他一句:胡说八道!

    傅久九掌不住笑了起来,笑的太厉害,被林郡按着后脑摁进怀里。

    过了片刻,林郡的声音又从头上传过来,带了一点笑意,有点低沉:“听话,睡觉。”

    傅久九很乖顺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腿没有再伸到被子外面去,但却自然地抬高了一条,搭在林郡腰间。

    他把林郡抱的很紧,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眉宇间渐渐泛起一点不安来。

    自从搬回来,第一次梦到自己之后,傅久九又做过两次梦。

    梦中的自己年龄看起来稍微长了一点。

    如果第一次做梦的时候,梦中那个自己看起来像是十九或者二十岁,那么上两次大约已经在二十一二岁的样子。

    其实差别不大,正常可能看不出来,但不知道是对自己过于熟悉,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傅久九十分轻易就判断出了自己的年龄。

    他不确定是那边的时间比这边快很多?

    还是他一直在通过某种方式不停地尝试和自己建立连接,只是那么多次尝试中,只有那么几个点是成功的?

    和第一次一样,梦中的那个自己在尝试着说些什么。可傅久九却只能看到影像,而无法接收到任何其它的信息。

    而其中一场梦中,他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傅久九迷迷糊糊地在林郡怀里拱了拱。

    林郡睡着了,但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却依然钢浇铁铸般。

    带着轻微的压力,让他一颗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的原因,他再次梦到了自己。

    梦中那个自己的年龄似乎又长了一点,头发不算长,但很柔顺,几绺额发垂落下来,看起来十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