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虚搂着皇帝的肩膀,在宽阔的后背留下深浅不一的抓痕,另一只则也学着刚刚皇帝的动作揪着奶子往嘴里吃,两条白腿绞紧了男人的公狗腰,随着用力的挺动抽插被带动着。

    徐燕池停下肏屄的动作,身下女人不甘的绞紧花穴,挺腰浅浅动着用自己的屄穴套弄穴里的阳根,徐燕池明白这骚货终于被肏服了。

    “骚货,还装?爷的鸡巴你不是欢喜的绞的很紧??"

    说着便再次挺起腰来肏,用粗壮的鸡巴狠狠的撞击着她的子宫,不断冲刺,直到她全身瘫软,两腿不住的滑落。

    几百下后,皇帝更加用力的挺腰,将精液射在不曾被陌生人造访的子宫里。

    孟茜桃感受到子宫被炙热的精液柱冲刷填满,无助的流下泪水。

    马车外被卫戍摁住扒了衣服开苞的翠竹也已被射了两次。

    丫鬟的主人甫一上了马车,高大的侍卫便一把抱住娇小的侍女,解了亵裤堵着她的嘴当场就用粗黑脏臭的大鸡巴给她开了苞。

    而后不着寸缕光溜溜的被一双黑掌掐着雪白的腰肢,摇着尚未发育完全带着牙印的小奶子,被按在青石墙上肏着,感受着身后黑壮汉子的屁股一下下撞击在幼小雪白的腰肢和屁股上,为了在随时可能来人的巷子里不叫出声,只能无助的咬着嘴里的脏臭亵裤吞咽下混着脏臭鸡巴气味和汗液的口水。

    至于冯成则一直在旁候着,对这两桩充耳不闻,心里却在唾弃这小卫大人,拿自己全是脏汗的亵裤堵人家嫩生生的小嘴。

    至于是否真的会来人,自有隐在暗处的暗卫守在小巷的出入口。

    听着马车里动静停了,冯成示意卫戍,卫戍点头,粗糙的大手握住翠竹的细腰,把从被肏成鸡巴套子的小屄里的脏臭鸡巴抽出来,小侍女的两腿颤抖着,随着鸡巴的抽出跟着喷出黏腻脏臭的精液,从分开的两腿间一团团滑落至地面。

    卫戍还算有些良心,整了整两人的衣服,抽出翠竹嘴里的亵裤,却坏心的拿这被口水泅湿咬成一团的亵裤塞进嫩穴里堵住精液。

    边塞还边捏着奶子哄人家,说是什么怕精液流出来为了她着想。

    小侍女能怎么办,只好由着他拿脏亵裤塞进屄儿里堵了精液。

    又眼睁睁看着这坏蛋淫贼不给她小衣小裤穿,变态般放在鼻尖深嗅,只能无法被拿了贴身衣物,还美名其曰是定情信物。

    卫戍把这刚被开苞半晕过去的侍女靠在车架上,跟老冯坐在另一侧车架便赶着马车往辛府去了。

    马车行驶时绕了不平的远路,故意将车轮从石子从碾压过去,带得整个马车跟着颠簸。

    而车内,被扣在徐燕池怀里肏屄的夫人被马车颠簸时带动肉棒碾压体内的快感又抽搐着喷的两人相连的下身湿淋淋。

    到了辛府只用徐燕池编的理由,把整齐衣衫下带着斑驳红痕和满是牙印的奶子主仆俩送回府,两人互相搀扶着小步走着,也不敢走的太快腿分开的太过,以免夹不住屄里的精液,待回了内宅,还没来得及抽出主仆二人穴儿里塞着的布料,就被辛大人叫着去前厅用膳待客。

    孟夫人拖着酸软的身体,夹着腿小步行至前院,生怕流出一丝精液淫水。

    待来到厅内,却发现要招待的客人和他的小厮正是分别奸了主仆一下午,最后射的她如怀胎三月的妇人般腹部鼓囊囊的一对淫贼,然而此刻他的裤头正塞在她被肏肿的屄里,入座时肚里还在晃荡着客人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