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个月,萧贵妃夜晚发动了,生产途中皇帝本在盛美人处。

    听到宫人来报贵妃要生了,也不管盛美人正翘着圆圆的奶子欸肏,一把子放下挂在腰上的两条白腿,抽出粗长的肉刃,正肏到宫口的嫩穴不满的蠕动着嫣红糜烂的穴肉。

    盛晚晚娇哼出一长串的嘤咛声,徐燕池拍拍她浑圆的奶子,起身穿上里衣,又只披了件外衫就走了。

    她大张着双腿躺在床上,被肏成一个圆形小洞的穴口嗡张着,本该被顶开的宫口也起了寂寞的瘙痒,却只能看着皇帝着急离开,甚至下床时找鞋没注意脚下还踉跄了一下,心中百感交集,一时间又酸又涩,竟是委屈的想落泪,最后还捂着胸口喘着气妄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得帝王如此看重。

    那边厢,皇帝刚到贵妃宫里,却听见有两人在喊叫,仔细一听竟是皇后。

    原来皇后先她一步来到,却担忧贵妃动了胎气早产,幸好嘉庆宫够大,隔开贵妃生产的一侧偏殿产房,还足够布置皇后产房的。

    徐燕池焦急的等在殿外,一众嫔妃皆在殿外等着,又忙叫人去拦长公主,罚了自作主张去送信扰长公主担忧的内侍。

    皇帝不耐烦地赶她们回去,长公主听了皇帝嘱咐也未曾急着进宫,嘉庆宫没了这些人堵着也算舒坦起来。

    晨光熹微时,听得皇后高喊一声,随后跟着一声婴啼,又过了大约几分钟,听到一声婴儿哭啼声,二人才算都生产完。

    皇帝高兴之余不禁担心未曾听见贵妃声音,听人来报贵妃身子弱闷着声生产完就晕过去,如今正熟睡着,皇后那边听了贵妃母子俱安也沉沉睡过去,这才放下心来。

    产婆们将两个孩子报来他跟前给他看,两人皆生了小皇子,皇后生的这个先出来两分钟,贵妃那边就也跟着出来了。

    徐燕池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当日便罢朝一日,传令下去宫中诸人皆赏为小主子们祈福,中宫诞育嫡长子、贵妃也接着生子,一时间朝野上下喜气洋洋,民间也自发的为皇子公主们祈福庆祝。

    这便是两人生产前后的始末了。不提这些,如今过去两月,几个孩子见风就长,长的白白嫩嫩的颇为喜人,尤其是三个孩子月份差的不大,养着犹如一胎所生一般亲近,皇后贵妃与孟容华皆乐得见此。

    皇帝近些时日可谓是春风得意,一下子爱妻娇妾幼子在侧,人也跟着得意起来,最常做的就是拉着人谈及自家孩子,尤其是远在边境的锦乡侯和萧将军,接到远道而来的信件旨意还以为朝中又有了什么变动,结果却是皇帝写信描述三个孩子如何。

    这日,皇帝午后来了嘉庆宫。

    萧绛初本窝在塌上小憩,突然猛的被男人灼热的气息拥住,娇声嘤咛了几声,被大手捏住挺翘的鼻头,惊醒过来瞪圆了双眸娇嗔着他。

    二人在塌上相拥着,软软的娇躯贴着滚烫坚硬的胸膛,一时间都动起情来,贵妃低声耳语道小皇子被皇后抱去未央宫和哥哥一块玩了,徐燕池闻言顺势吻住她。

    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互相交换着灼热的气息,皇帝吃完她的小舌,抽离自己的嘴,两人唇间拉出一道淫靡的白丝,又去咬萧绛初不满而鼓起的嫩白脸颊,牙齿咬咬颊肉,顺着下巴闻到脖颈,双手扒开薄薄的寝衣,露出雪白饱满的胸脯,一双高耸的雪乳上竟是早就流起了淡黄色的奶汁。

    萧绛初自孕中后期便开始产奶,一对雪白奶儿因储存乳汁而涨大了几分,愈发浑圆挺翘,她一对奶子鼓鼓,轻轻掂一掂就会觉得沉甸甸的,可见奶水不少。

    至孕后期生产前她便日日泌乳,要不就待在殿里不出门,敞着胸口任由奶水淌着,出门时必要带着特质棉软的胸衣,免得奶水打湿衣服。

    甚至每日挤了奶水殷勤送去给皇帝,皇帝无奈,自己又不喝这玩意,往往都是直接带着东西又回去,倒在她奶子上舔吮着奶肉上的汁液一起吞吃入肚,又抱着贵妃小意的伺候挤着奶肉,好似吃奶的孩子般低头含着奶头吮吸。

    萧绛初往往被吃奶吃的动了情,感受着男人含着奶头乳汁被吸出,孕期更敏感的身子也不可收拾的流着屄水,最后只能被吸吸奶子,看着皇帝粗壮挺立的肉刃却求而不得,饥渴得缩着空虚的嫩屄,颤抖着泄身,上下齐喷出香甜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