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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陆母觉得好像有几分道理,不再开口说话。

    四婶眼睛转了转,装作不经意地开口:“大嫂,这国师向来神出鬼没的,这次一出现就到咱们陆家来了,这是所为何事啊?”

    陆母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四弟妹慎言,国师是先入宫以后才到陆家的,至于来干什么,我也不清楚。”

    对于这个四弟妹,陆母可以说是很头疼了,陆家四房是庶出,一家子做派都让人喜欢不起来,平日里想着陆家人数本来就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没想到这个弟妹和四弟反倒是越发蹬鼻子上脸,前些日子,给云一办丧,她没心力置办,这事儿就交给了两个弟妹。

    没想到这个四房,趁此机会在其中还搜刮了不少,这让她心寒,对四房是越来越忍受不下去了。

    这会儿,又在这里装腔作势地打听,直让人觉得恶心。

    揉了揉额角。

    二婶瞪了四婶一眼,有些心疼地看着陆母:“嫂嫂放宽心,可别又病倒了,这个家还倚靠着嫂嫂来操持呢。”

    四婶一甩帕子,看不上二婶这巴结劲头。

    想着自家夫君和孩子们的打算,她冷笑着,将来她是决计不认大房和二房的。

    陆云玥走到陆母身后,手指放在陆母的太阳穴,不轻不重地按着:“伯母我前些日子去青云观时便遇见了国师,当时问他要了颂文,据说特别有用,我已经抄了许多,打算等清明烧给大姐姐,大姐姐定会过得很好,她肯定不愿意看见你伤心。”

    陆云歆也走过来:“是啊,大伯母,五姐说得对,三哥再过几年也可以议亲了,你可得好好保重身体才是。”

    悄悄用手推了推母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父亲哥哥包括她都是聪明的,只这个母亲频频出错,丟尽他们的脸。

    四婶收到女儿的暗示,笑着给陆母倒了一杯茶:“歆儿这话说得对,大嫂可得好好保重啊。”

    陆母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有心了。这会儿都各自忙去吧,守着我干什么。”

    一听这话四婶迫不及待啊:“大嫂这般说我才想起来院子里还有些事儿要我去处理,那我和歆儿就先走了?”

    陆母懒得抬头看她:“去吧。”

    陆云歆尴尬地福了福身:“大伯母,那歆儿和母亲就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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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女俩一走,二婶就忍不住拍了拍桌子:“真是小家子气。这是什么做派,简直丢人她那个小院子有什么事儿等着她去做,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