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专程给柳家那位不得了的二女儿传去书信,回信可是写的清清楚楚。

    她已是邬国臣,一言一行皆代表邬国,所以这位尚在祁国的母亲大人,她不论犯下何种弥天大罪都早已无能为力。

    “玄武!”

    浑浊的嗓音一声怒吼。

    玄武明显浑身一颤,胆战心惊。

    不错,正朝她一般般走来的老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师傅,那个当年亲自带她习武射箭,一步步走上将军之位的师傅。

    “老婆子含辛茹苦教导你多年,难不成就是为了让你同这种人葬送前朝?”

    “祁国灭亡,百姓流离失所,皇家子嗣个个葬送乱臣贼子之手,这些难道都是你一心想要看到的?”

    “柳鬃媛给你多少好处,以至于让你不惜遗弃大好前程也要一起同流合污?”

    “是我这个师傅教导不利,还是我这个师傅日日尖酸刻薄苛刻与你。”

    “说话啊,哑了?”

    “我镇国将军教出来的弟子,敢作敢当莫不是低声下气的孬种?”

    一连问出好几句,那一头明显即将半晌连连后腿。

    “苏凰……她霸占了阿尹。”

    原来,她也并不是真的通敌叛国,而是苏凰不问三七二十一霸占本该嫁于她的新婚夫君。

    一怒之下。

    她不惜同柳鬃媛书信往来,同气连枝。

    如今苏凰落得这般下场,她虽早已解恨,可皇宫乱做一团虽不是本愿可也覆水难收。

    “哼!”

    镇国迈着最沧桑的步伐,背着老腰一把推开欲言又止的女人再不多话。

    苏凰那副仗着皇权总喜欢一意孤行的性子,她早告诫过不止一两次了。

    先帝在位时也曾唉声叹气格外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