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难以启齿(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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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洛瑶微笑着看着他，听他这么说，她强忍着心脏的绞痛，微微皱起眉，一副不解的样子。

    她想问他，她哪里不值得他给了。

    倒也不是想争那口气，只是想圆了这个人设罢了。

    但封逸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见她要开口，心底清楚她想说的一定是更过分的话。

    可他不想听了。

    他现在已经心疼的手抖发颤了。

    但他又不想侮辱她。

    如果他真的说出了一二三四五，就是真的把她当做那种人看待了。

    所以封逸在那一瞬间，心里闪过无数种借口。

    最后，他淡淡道：“我嫌脏。”

    康洛瑶的表情顿时僵住。

    可封逸却再没看她一眼，而是转身离去。

    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委婉的，不把她划到那一类人的说法了。

    可他真的觉得自己的这番话很过分。

    过分到他不敢再看她的表情。

    如果她承认了，那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他会受到的最重的伤。

    如果她不承认，推翻了刚刚的论断，她之前做的那些努力就都白费了。

    虽然不知道她的原因，但他在那一刻，明白了她其实是不想他接近她的。

    用这种方式推开他，是她最后的挣扎和尊严。

    既然她牺牲至此，那他就成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