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又要出去吗?”丁谧忽然打开房门冲了出来,站在院子里的南宫非一惊,偏头道,“我要出去,还经过的同意?”

    “师父为人潇洒豪迈,琼英那样的女子配不上师父……”丁谧小声说道。

    南宫非愣了一愣,问道:“琼英是什么样的女子?她配不上,就配得上吗?我是答应了丁食丁越照顾,可也仅限于照顾,别忘了,我是的师父!”

    他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丁谧张着嘴想要追上去,却不敢,心里渐渐有些后悔自己鲁莽的告白,倘若不是因此,师父对自己的态度也不会转变的那么大。

    南宫非的这句话更是让她无地自容,师父是坦坦荡荡的剑客,侠义之气浩然存之,而自己干的却是偷鸡摸狗的勾当,若是真真实实地说起来,那自己可比琼英差得远了。

    丁谧垂头丧气地往廊道走去,一不留神撞上了往这边跑来的晋远,晋远忙扶住了她道:“怎么了这是?心不在焉的……”

    “我就是太困了……”丁谧说着打了个哈欠,晋远点了点头,忽然问道,“见过凤久吗?”

    “没有啊,怎么了?”

    “没什么,就要是看见她了,告诉她一声,公子病了,病得很严重,让她赶紧回来看看!”晋远神情凝重,完没有玩笑和夸张之意。

    丁谧瞪大了眼睛诧异道:“公子病了?不是这些天身体已经好转了吗?我还看到过他在院子里练剑呢,那架势比起师父都毫不逊色。”

    “不知道,公子他昨天受了五十军棍,又一夜没睡,所以这病就忽然上来了,不说了,我出去抓药了。”晋远说到这里,急忙掐断话题,往院子外冲去。

    其实凤久昨天离开礼府前,见过丁谧,说了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丁谧也没有放在心上,只记得她说要好好照顾石榴树什么的……

    现在想来,两人或许是吵架拌嘴,凤久离家出走了,丁谧拍了拍脑袋,拿过佩剑就出了府门。

    凤久爱干净,又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这样的去处并不多,丁谧想着先从城西开始找,要是两个时辰还没找到,那就回来。

    却不想刚出府门没走几步,便被人跟上了,丁谧跟着南宫非也算学到了不少本事,就算学不到精,就是粗鄙的表面也足够用了。因此她壮着胆子将人引起了巷子,牢牢攥紧手中的佩剑,想着等他走近了就给他一剑。

    结果丁谧等了小半注香都没有听到动静,实在忍不住探出脑袋一看,一片石灰粉便迎面撒来,眼睛灼烧一般的疼,紧接着脖颈一个吃痛,人当即失去了意识。

    ……

    南宫非这几日本就有意避着丁谧,所以一时之间也没有在意她的来去,听到灵儿说丁谧未归的消息也没有放在心上,等到天彻底黑了,也不见丁谧回来,他便以为丁谧是为今早的事赌气出走不打算回来了。

    可是进到她房间一看,什么东西都在,这下便慌了神,连忙冲进了礼楚的院子,晋远见南宫非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忙拦下他道:“这是怎么了?哪来的火气?公子病了,正在休息呢,南大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见过丁谧吗?知道她去哪里了吗?都这个时辰了还不回来!”南宫非虽然竭力压制自己的担心,但还是没有忍住,语气中焦灼顿显。

    “她总是这样的,爱玩,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晋远见南宫非这样子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忽然间目光一顿,不安道,“坏了,今日我跟她提过一句凤久的事,只怕她是出去寻凤久了!”

    南宫非不解地看着他:“凤久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