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跟在礼楚后面,松了口气,安慰自己又偷的几日空闲,岂料面前的人忽然顿住脚步,紧紧盯着自己。

    “公子……怎么了?”晋远讪讪地看着礼楚,眼中大为不安。

    “没什么。”礼楚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没再给他施加压力,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若是让他承担过多的压力,只怕会受不住,那么只好由自己继续替他承受这四面八方的压力了。

    “咳咳咳!”礼楚回身间,只觉气血上涌,胸口一片炙热,血腥味更是直扑而来。

    礼楚强力咽下吼口那一点腥甜,迎上晋远关切的目光正要开口说没事,却不想呕出更多的血来。

    晋远一下子便慌了神,着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徐大夫还在西都,这里的人又不会什么医术,公子怎么样?不然我去找子善来!”

    “算了……这么多年了,他自己都救不了自己,难道还能救我吗?”礼楚说着扶着凭栏坐下,看着一脸慌乱的晋远挤出笑容道,“现在就是去找他,也来不及了,他们已经离开山谷去了别处了。”

    “那该怎么办啊?”晋远见礼楚的嘴唇都发白了,忙问道,“徐大夫给的药呢?还有吗?”

    礼楚摇了摇头,喘息道:“早就吃完了,我们现在在山谷,又临近夏日,想必有不少的毒虫出没,带上一些人帮我去寻一些来吧。”

    晋远想也不想点头道:“好,我这就去,等着我回来啊,我很快回来!”

    “诶……”礼楚想要叫住他,却见他一下子跑的没影了,只好无奈起身往草屋走去。

    这是山谷里的唯一一间茅草屋,将士们都在不远处驻扎,唯独他与晋远独居在此,为的便是方便练秘籍。

    他走到床前,拉出一个木盒子,当时晋远走的匆忙,只从府里带出来这一个木盒,是一条百年难得一见的毒蛇。

    “在干什么?”刘温陆的声音忽然从身后闯进来,礼楚一惊,险些放走放走手中的毒蛇,正当他准备将毒蛇放进木盒时,一柄冷剑忽然袭到面前。

    “收回的剑!”礼楚想到刘温陆曾闯进密室毁了自己的心血,不由得有些生气。

    刘温陆却听不出他语气中的恼意,执意上前劈蛇道:“这是毒蛇!疯了!我不知道在干什么,但这等邪术还是赶紧停手为是!”

    “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就要我收手?别闹了,赶紧放下的剑,这蛇来的不易,不要再做出什么傻事来!”礼楚说着用手背推开他的剑。

    刘温陆察觉到他的气息非常弱,当即皱眉逼问道:“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的身体时好时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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