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不够,”达尔贝手臂一横,紧紧箍着陆卉儿,手指点在她娇嫩的鼻头上,“生生世世,我都要说给你听,直到你听够我还要说。”

    “哈哈,还是饶了我吧,”陆卉儿轻声笑了起来,突然打了个寒噤,“哈啾。”

    “怎么了?着凉了么?”达尔贝立即紧张起来。

    陆卉儿吸了下鼻子,疑惑地摇摇头,“没有,就是突然感觉有点冷,现在已经好多了。”

    达尔贝这才放心的舒了口气,“我还以为是我害得你感冒了,没事就好。”

    陆卉儿伸手捏了下达尔贝的手背,“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被你缠到半夜,想要感冒呢。”

    这样娇嗔的指控令达尔贝心神荡漾起来,他看着笑成星星眼地陆卉儿,贴过来轻啃了下她完美的天鹅颈,“既然想要感冒,不如我们再运动一会儿,驱散那些感冒病毒。”

    下一秒,达尔贝已经翻身将陆卉儿给压在了身下,某处早已经蓄势待发。

    陆卉儿受不了地嘟唇求饶,“天呐,还来?我尊敬的国王陛下,你就放了我吧。”

    佳人的娇嗔令达尔贝更是心潮澎湃,他如饿虎般直接扑了下去,彻彻底底搜刮着最爱的女孩,眼眸深深,“不,这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别想……”

    撩人的情侣私话在寝殿内低低响起,偶尔伴着几声羞人的异响声,夜色在这领人面红耳赤的厮磨中,渐渐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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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了鱼白色。

    彻夜的纠缠令陆卉儿疲累到不行,足足睡到半中午才醒过来,达尔贝已经不在身边。

    陆卉儿知道他是忙着去处理事情,拖着酸疼的身子从圆床上下来洗漱,收拾打理好一切后,外面已经是日上三竿。

    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陆卉儿突然就想去外面走一走。

    她信步在皇宫里游荡着,突然听到一阵悦耳的长笛声。

    陆卉儿愣了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怎么可能还有人吹长笛这么古朴的东西?

    悠扬的长笛声更加清晰的传来,每一个音符都令人赞叹不已。

    陆卉儿好奇地不行,立即循着那曼妙的笛声走了过去。

    笛声越来越近,等陆卉儿终于接近那优美的旋律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快走到皇宫外。

    眼前是涂着新漆的城墙,一名身形高挑的男人正斜靠着,专注吹着手里握着的长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