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对呀对呀!你不知道我当时听到传闻时还以为夸大其词,谁敢想象啊,一个军户大半夜的拿着武器进攻一家妓馆,还把本地县尊骂个狗血淋头。”

    “还骂了县尊?!”有人难以置信地惊呼。

    “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呀!我听说的传闻里没有这个!”

    “真的骂了,当场骂的,当时在场的有衙门的人也有士兵,全都看见了!可刺激了!”

    “哇!!!”

    “诶诶诶!别光顾着哇哇叫啊,正主儿不在这坐着嘛,听故事听故事,我要听详情。”

    “对对对!快快快!我们要听故事!”

    本来叽叽喳喳只顾着自己交换八卦的夫人们整齐划一地转回头来,热情似火的目光炯炯有神地望着她。

    “快点!我们要听故事!”

    “这时间听故事?睡前听刺激的故事,可能会影响睡眠哦。”祁可倒不是不讲,友情提醒一声而已。

    “没事没事,不听故事才真的睡不着觉。”

    “行吧,那我就拿这故事给姐姐们下粥。”

    “好啊好啊~”

    银耳粥中的银耳要多煮一会儿才能出胶,生滚鱼片粥倒是更快,没过一会儿,每人的碗里都盛了半碗鲜香扑鼻的热粥,祁可面前则是一杯盛满茶水的茶杯,慢悠悠地讲起这个铺垫冗长的故事。

    等到故事讲完,两砂锅的粥也吃得干干净净。

    多少是有点吃撑着了的夫人们毫无形象地靠在椅背上歇息,粥好喝,故事也好听,满足的同时又带着点意犹未尽。

    现在这时间着实晚了,已经过了子时快到丑正了,祁可好笑地跟她们约早饭时间,一个个都摆手说可能起不来床,最后改约到午饭,反正明天她们不走,后天约早饭也是一样的。

    各位夫人的随行下人早已在一旁候着,见要散场了,马上抱着外衫过来给自家夫人披上,祁可的女仆们提着灯笼分头送她们回小院。

    送罢了客,祁可伸个懒腰,带着照临闪回千荷境,然后给照临在庄子里开了个出口。

    照临临走前告诉祁可,芸妈那两个人已经送走了。

    祁可面无表情地听完,仅仅点头表示知道了就上楼洗漱去了,那两个人的热闹要等天亮才上场,现在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