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一个星期医院里清水寡淡的生活,戴玉玲熬了过来。

    在遇见湘西的香菜馆里面,三个肤白貌美的姐姐翘着大长腿悠闲地涮着小火锅。

    董双双用公筷打了下正夹起涮牛肉的戴玉玲:

    “玉玲,你这刚出院,就能吃辛辣食物了吗?”

    戴玉玲浅笑,嗔娇着:

    “我这又没动刀,没伤疤,有什么不能的呢?再说我已经做尼姑大半个月了。”

    看着戴玉玲劫后重生的狼吞虎咽,董双双欣慰地摇了摇头。

    靠窗的位置边,陈宜托着下巴出神地望着窗外。

    董双双伸出手掌在她前面晃了晃,陈宜随即收起了失神。

    “怎么了,说到哪了?”陈宜挤出了一丝笑容。

    自戴玉玲失踪事件后,陈宜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董双双关切地问:陈宜,你怎么了?

    戴玉玲也注意到了陈宜的失神与落寞:

    “对呀,你好像最近都不怎么开心,你可是咱仨中活得最肆意洒脱的一个。”

    陈宜故作镇定,叉了一块魔芋想放进了嘴巴。

    董双双见状,慌忙拦了下来:“你可是从来不吃魔芋的,你说难嚼。”

    陈宜停下了半空中的魔芋:“人总是会变的,长大后就会变好了的,越来越好!”

    “瞧你们一副紧张的样子,我就是这个月业绩不好,心里想着怎么去冲业绩而已。”陈宜故作镇定地补充着。

    其实陈宜不知道从如何说起,一段没有确立的关系,一份没有保障的爱情;一只无脚的小鸟,一个没有勇气追求真相的恋爱脑,是很烧脑的。

    董双双和戴玉玲面面相觑,有点难以相信。

    “你们看着我干嘛,再不努力,下个月就要睡天桥底了。“

    戴玉玲听到这些,也放下碗筷,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