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我发小罗立军,他在家排行老三,喊他罗三儿就行;钢铁就是他帮忙弄到手的,以后还要,咱继续找他。”

    严如山这般介绍,钟毓秀不能这么喊,“罗同志好,我叫钟毓秀,多谢你的帮助,十分感谢。”

    “好说好说,毓秀同志你好;严如山这人从小就爱板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欠了他好多钱,没想到你能和他成朋友,你可真是个善良大度的同志。”罗立军夸人能把人吹到飘。

    钟毓秀轻笑,对他之言不以为意,“挺好的,每个人的性格不同,行事方式方法也不同;世间万物都有其运转的规律,存在即是合理,我们不能要求所有人和事都一个样儿。”

    “说的很是,毓秀同志可真有文化,听毓秀同志说话特有哲理。”罗立军心里苦,身旁之人晦暗横他那几眼了,他可不敢再挑起话题了,就怕接不上,还被严老大记上。

    话又说回来,严老大的眼光是真毒!钟同志这样的女子与时下那些女同志完全不一样。

    “有劳你亲自送过来,严大哥,罗同志,请屋里坐。”钟毓秀打开院门,对二人道。

    罗立军下意识去看严如山。

    严如山唇角轻勾,“我们就不坐了,东西给你搬进去就走;我爸妈还在家等我用饭,罗三也是。”

    “你们还没吃饭呀,早知这样我们去外头吃了。”钟毓秀笑了笑,没再强求。

    罗三都听听出她话里的敷衍,对严如山勾搭人的能力保持怀疑态度。

    二人前后搬了三趟才把车里所有钢铁搬进院子,堆放到杂物房。

    搬完钢,罗三本想再待会儿,被严如山连拖带拉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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