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不疼了?”

    颌天的眼底,划过一抹动人的异色。

    她对准眼前的世界看去,樱唇轻启,瞬间木然。

    “这--不会是在骗我吧?我看错了吧?”

    酸软的腿部,黑线钻入而寄生的刺激,让颌天觉得很清楚。

    她好笑地念叨一句,以为自己在做一个怪诞不经的梦。

    不过,现在之时,她的身上,这些不适感,在减退了。

    循序渐进地逐渐消失。

    她的腿恢复往日的弹性,冰肌玉骨之上,她的脖颈处,是释然的感觉,在松动的黑线影响下,越发浅的勒痕,让颌天深有感触。

    事情已经被理顺,一通百通,变得明朗化。

    她的脚下,没有了刚刚那乱窜的黑线,它们极度避讳地躲闪自己的脚踝。

    她难得挑眉,但现在,她必须要借挑眉表达自己的惊讶。

    她身体所到之处,黑线纷纷有如被吓到了一眼,它们“叽叽喳喳”地闹着,乱蹦乱跳,浮躁无比的身体,是面对死亡最直接的反应。

    它们这不是在试图接近自己,这是畏惧她。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颌天。

    但她并不是这样的啊。

    “你们……”

    颌天嗫嚅一声,但她实在不知道,那一股吊索晃动着落下,这是什么心理。

    风浪辗转起伏,她现在已经寻觅到合适的路径了。

    “这是你干的吧?小家伙。”

    颌天抬起自己右手的食指,调笑地对准小铃铛说。

    这是爱称,她却只觉得自己眼前发生的事情,都因为一个护身符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