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云脸色铁青,但是刚才被赵天和给警告了一顿之后,他现在也不能妄自说话,只得在此小心的看着。

    王流看着父亲这神色也不太对劲,小心地询问道:“父亲,你为何做的如此之远?还有这公堂之上为何坐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这家伙本就不是朝廷中人,怎么还没把他给查办了?”

    听着这王公子如此嚣张的一番言论,秦立当时就忍不住了。

    “你们家老爷子都快被查办了,就别操心别人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东西是没死过是不是?”

    王流这番言论,立刻就把外面的民众给吓得不行。

    “这王公子还当真是如此暴戾无度啊?”

    “以前都听说过,这王公子做事嚣张怪异,完全不给人留情面,而且下手十分之残忍,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你们这都算什么?这才是哪跟哪呀,这王公子一天到晚强抢良家少女,干的缺德事可多了去了,以前一直都没人动过,就是因为他有这么个爹在这儿!”

    “还有这回事儿?”

    “那个多了去了。”

    外面的人在细数着王流的罪状,赵永乐一个惊堂木敲下去,怒斥着王流说道:“大胆王流,你可知罪!”

    “我知什么罪,你根本就不是朝廷命官,你如何敢坐在那朝堂之上,我看你才是罪大恶极!”

    “住口!赵大人问你话,老老实实回答!”

    这话竟然是王青云说的。

    王流目瞪口呆的看着父亲,在看向一旁,视线终于落在了谢子文的身上。

    “子文兄?你怎么也在这里?”

    谢子文冷冷的看着他说:“是啊,我为什么还在这里,我还在这里能够活着,可都亏了你们父子二人的努力了。”

    “子文兄,你这是说的哪的话,我们二人情同手足,难道你都忘了吗?”

    “我倒是想跟你情同手足,可是你王公子却从来没把我当人看过,转眼间就能够把我给卖了,而且你的好父亲,还想派人把我给杀了灭口,这些我可都记着呢。”

    “子文兄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两家可是世代之交,不可能会杀你灭口的!”

    赵永乐驳斥了两人之间的交谈:“谢子文刚才你所说的话,可是真的能否再复述一遍,这玉石是否是你所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