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子为何到那此处?是否是有何公干?”

    吴大人越想越觉得这事里面有蹊跷。

    这程怀木在长安大把的前程,就算是要去游历增长经验,那也是该往中原还有江南地区去。

    偏偏就挑了他们,晋州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也不知是何用意。

    也不可能说他们是无意中路过,因为晋州这个地方再往北上那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到那边反倒还跟突厥连年冲突,不太平。

    这就让吴大人心里面越来越担心了,起来他越想越觉得形势不对。

    再能想到此次卢老爷被抢亲这事儿,莫不是上面已经查到自己头上来了。

    这吴大人是越想越觉得心惊胆战,虽然还下着大雪,但是他额头上还是冒出了汗来,他才起衣袖来,小心地擦了擦,眼神始终停留在程怀木身上。

    程怀木正在为刚才的事不爽,要是是搁他以前的脾气,这王捕头现在恐怕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可是现在也不知道赵永乐这家伙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现在也不好发作,若是扰了赵永乐的计划反倒不好。

    “没什么,就是到处走走。”

    “公子倒是好雅兴!”吴大人小心的,旁敲侧击的问,“那不知公子这一路下来觉得如何?”

    “吴大人说的是什么如何?”

    吴大人愣了一下,尴尬地笑着说:“自然是公子,对我等这些地方官员的行政方法,有何指点之处。”

    “指点倒是谈不上,你们在地方上处理政务多年,自然有自己的经验,我不过就是一个不管人事的朝官罢了,谈不上指点吴大人。”

    “公子这话说的也太谦逊了,不愧是程老将军的侄子。”

    “行了,吴大人你用不着巴结我。本公子来此处另有别的目的,与你无关就是了。”

    程怀木懒得跟他多碎嘴,有意无意的向他透露的一些情况。

    这吴大人两只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再往身后那个地方看去,那些个人都把赵永乐鹏在中间,这赵永乐究竟是何许人。

    现在程怀木说这是不是他的主导,那现在他们的队伍当中剩下的,占主动地位的,好像就是那个赵永乐了。

    吴克最近一段时间都没回长安,对长安的状况了解得并不是特别多,但是也听说过一些消息。

    “后面那位姓赵的公子,莫不是就是如今长安城,非常炙手可热的那位赵永乐?”吴克还特地补充道,“就是开得一手好酒楼的那位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