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听见七族老的话,陷入了沉思。

    她和三族婆婆都感受到了魔人的气息,鲛魔城的魔人们,应该都在血舞楼底下才对。

    而且,七族老在这件事上绝对没有徇私的理由,轻歌也相信七族老的能力,只要有所暗格,一定瞒不过七族老的双眼。

    为何结果是这样?

    轻歌虚眯起狭长的眸,唇角轻勾,蓦地望向了妖后。

    妖后怡然自得,面对在座的诸君,不见丝毫的慌张。

    老祖宗忽然吼了一嗓子,音浪之下,并无阵法破碎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

    轻歌抿唇不言,闭上眼,安静的聆听。

    无尽的黑暗,漆黑的水面,见不到任何的白月光,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心上好似压着巨石。

    轻歌的神识感知不断往下游走,犹如进了九幽地府,野鬼冤魂们纷纷等候已久。

    然而,除此之外,轻歌一无收获。

    轻歌紧蹙着双眉,缓缓睁开了眼。

    血舞楼的地步,究竟有什么秘密?“血魔长老,我盛情邀请你来鲛魔城,可不是为了让你抢人,这一场拍卖会,是由长白仙族把持,而且此前是上报青莲了的。”妖后说罢,往前走去,与轻歌擦肩而过,随

    即来到东陵鳕的面前,躬身行礼“青莲王,血魔长老来鲛魔城夺小魔君,这件事,还望你出面阻止。”

    东陵鳕回头看了眼窝在三族婆婆怀里休憩的小包子,正要开口说话,七族老压低嗓音咳嗽了几声。

    至少,当着千族人的面,东陵鳕不能这样护犊子,那不是一代明君该做的事。

    妖后在这件事上,的的确确是占了理的,所以她敢直视所有人,甚至让东陵鳕来处理问题。

    妖后敢邀请血魔来,便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正如她既然敢在血舞楼举行这一场盛大的拍卖会,就不会担心楼底的秘密会被人知晓。

    东陵鳕久久不语,隋族长不止一次的与他说过,先为青莲王,再是东陵鳕。

    日后,他不论做什么事,首先思考的永远都不能是东陵鳕这个人的想法与心情,而是履行青莲王的职责!“妖后,你是否能解释一下,适才接连出现数声的哀嚎?而且,你攻下鲛魔城,必然重兵看守,戒备森严,已为俘虏的魔人们,又如何能纷纷逃走?就算他们成群结队的逃

    ,何至于鲛魔城内没有一位魔人?大帝姬古碑上明文写着不可虐杀虐待俘虏,若是如此,在你未能解释证明前,我有权逮捕你!”七族老语气威严面容森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