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p;“我想要杀死她腹中的孩子,族长不肯,族长说,哪怕是千分之一的渺茫,也要保下那孩子。她说,我怎能杀子呢……”

    东陵鳕满眼痛苦地道。哪

    怕他有一颗坚定不移的心。

    可他也怕,怕那千分之一的渺茫。若真是他的孩子,他不知该当如何。轻

    歌抬起双眸,心疼地望着东陵鳕;从始至终,他一直都是让人心疼的。“

    你会讨厌我吗……”东陵鳕问。这

    一句话,问的轻歌心脏抽搐般疼痛。东陵鳕,还是一如既往的傻。他

    与墨邪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他从未有过墨邪的洒脱。他画地为牢,困兽之斗。分明纤尘不染干干净净,偏生要浴血谈爱。

    “怎么会呢。”轻歌笑着说。“

    你可以跟我说说你的丈夫吗?”东陵鳕仰头望月,身影被光拉得很长,尽显落寞。轻

    歌脚掌踩地,身轻如燕飞掠而起,稳稳落在了东陵鳕的身旁。轻

    歌说:“我的丈夫啊,是个非常可爱的人。”若

    非妖后泯灭姬月的天性,姬月何至于残忍如斯。

    在四星的那段日子,才是真正的姬月,那么的可爱,在她面前毫无保留。

    可惜,被妖后逼得成了一个孤独厌世的人。“

    比我还可爱吗?”东陵鳕冷不丁问了一句,叫轻歌无言以对。

    这该如何回答。“

    你和他都是独一无二的。”轻歌酝酿了一番措辞,道。“

    那就是没有他可爱了。”轻

    歌:“……”您老可真机灵呢。俩

    人之间好一阵沉默,轻歌躺在高墙之上望着白月。

    “你怎么认出我的?”轻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