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欣妤已经哭肿了双眼,听着丈夫对儿子的责备,轻轻拽了他的胳膊,“好了,你别说君儿了,他肯定是有原因的。”

    她本来是在监狱里服刑的,但因为表现良好,再过半年就能获得假释的资格。

    狱长又和阎有成是故交,特地替纪欣妤做了担保,准许她回家奔丧。

    阎盛的眼睛也是红红的,被纪欣妤这样一说,也轻叹了一声,才转头看向阎有成的灵位,“你爷爷,走的痛苦吗?”

    这个问题,他回来的时候就问过阎清了,可阎清一个字都不肯说,连翟渠也都不知道,他只能问问阎君了。

    好好的人,怎么会说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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