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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升也许就是伤势太重,就在此言出口之时,那仅有的一点呼吸也是挥复了平静。

    王大虎当下已难忍住,不禁失声大叫:“屈升,屈升……”可是屈升已然伤重而亡,任他如何叫的,也是起不到半点作用。

    闻声不妙的屈惜应声过来,当她看到父亲气绝身亡时,在也难以忍受的住,失声道:“父亲,父亲……”声音中的悲凉之意,让人只觉痛彻心扉。

    王大虎看的难受,劝道:“屈姑娘,你快不要这样了。”屈惜双泪不断,在哽咽难忍之下,竟是一把抱住王大虎:“为什么,为什么些才片刻的功夫,绘前辈和父亲竟会先后遭到毒手?”

    王大虎猛然被屈惜一抱,只觉有些不知所措,就在愣的片刻之下,却是把心一横,顺势将屈惜抱住,安慰道:“屈姑娘,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今天绘前辈和你父亲无故被害,我一定会为他们报仇的。”

    屈惜点了点头,这才觉的有些失态,极不自然的松开了王大虎:“真是对不起,我……我刚刚有些失态了。”王大虎摇了摇头:“屈姑娘,你快不要这样说了。现在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快点安葬了你父亲和绘前辈,然后再离开此处吧?”

    屈惜用手抹了抹眼泪,问道:“我们为什么要离开此处?还有父亲刚刚对你说什么了?”王大虎嘴唇动了一下:“你……你父亲让我好好照顾你了。”

    屈惜不自觉的低头下去,说道:“我都这样大了,自己也会照顾自己。”说着却是抬头起来,向王大虎看上一眼,又问:“对了,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王大虎先向屈升看上一眼,这才来向屈惜说道:“你父亲刚刚说了,翁天霸为了拿回“天门令”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屈惜顿时斥道:“我真是想不到,翁天霸竟然会对父亲下……下手。”

    王大虎叹了口气,劝道:“屈姑娘,你也不必伤心了,正所谓人生不能复生,你要节哀才是。”

    屈惜不想让王大虎为自己忧心,顺势点了点头:“我听你便可。不过我们离开这里,又要去的那里?”王大虎道:“当然是去长安城了。”

    屈惜有些困惑,问道:“长安城,为何我们要去长安城呀?”王大虎说道:“屈姑娘,有些事情,我这一时半会,还是难以向你说的明白了,等我们先来安顿好你父亲和绘前辈之后,在来向你解释可好。”

    屈惜不好多问,应声道:“也好,我听你便是。”

    王大虎抱着绘梨衣和屈升二人尸体,寻到一处好地,在屈惜的帮忙下费了大半天功法,总算是将二人安葬好。

    屈惜尚在悲伤之中,王大虎自是不好多劝,直到天黑时分,这才出言劝的屈惜回去,

    此日清晨,二人早早起来,王大虎提议道:“屈姑娘,我们这就去长安城吧?”屈惜看他一眼,问到:“你……你现在总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去的长安城吧?”

    王大虎回道:“这去长安城一事,乃是你父亲临别之时,特意交代过的。”屈惜有些不解,问道:“父亲为什么要让我们去的长安城呀?”

    王大虎从身上拿出“天门令”,说道:“当然是给“天门令”寻上主人了。”

    屈惜惊声道:“我知道父亲之前要将这“天门令”给你的,可是他这次回来之时,却听说你已遭毒手了,当时他心情很难过。现在你回来了,他的心愿也实现了,我们在去长安又有什么用处?”

    王大虎说道:“大家都误认为我不在人间,可是你父亲说过,各派定然会去看我,就想让我拿着“天门令”前去,若是能够寻上正派中德高望重之人,就将这块“天门令”交托给他,也好来和翁天霸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