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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玄钰瞧他一眼,话中有话道:“你为何这样在乎段姑娘,难不成还有别的心思不成?”

    说到后话“心思”二字时,声音也是故意加重。

    王大虎急急摆手:“翁公子,你别误会,我可没有别的心思了。”翁玄钰信他不得:“你就不必说谎了,若是你没有别的心思,那又紧张什么?”

    王大虎有些无奈:“翁公子,看来我这还是越描越黑了,既然如此,那就随你说吧!”

    翁玄钰有些得意:“其实这男欢女爱之事,又不是见不得人,一来我已有心上人,自是不能娶的段姑娘,二来她又是你的红颜知己,那我更是不可夺人之好了。”

    王大虎顿喜之下,也是不想多辩,问道:“翁公子,听你话中之意,难不成是应允帮我了?”

    翁玄钰点了点头:“当然了,我自己深爱之人,现在不知下落,心中甚是知道相思之苦,难得你又对段姑娘用情颇深,我若是不来帮你,也难填已心思苦。”

    王大虎拍手叫好,又问:“翁公子,那不知你要如何帮我?”

    翁玄钰示意王大虎近的自己,这才压声说道:“这个容易,只要段姑娘来此,她肯定要和我见面,我在暗中告诉他,我和她成亲就算走走过场。

    等父亲不在戒备之时,我来帮你二人离场,从此寻上一片人间净土,长日夕山望日而出,短夜对酒当歌看月,绝计不输天上神仙之乐,岂不是妙哉!”

    王大虎听他说的人痴目醉,仿佛是借着自己之事,好来托寄他和心中已容之悦。

    他忍不住想道:“真是瞧不出来,这个平日只会装痴装傻的少主,他的人生意境,倒还是超俗脱凡,也就是难为他生逢不当,只将一片心思藏腹为深。”

    翁玄钰醉言罢了,见王大虎一言不说,问道:“怎样,我刚刚那样一说,你可否心潮澎湃,恨不能立带你的段姑娘琴箫合奏,同共而飞了。”

    王大虎只觉听的肉麻,后背更是鸡皮疙瘩抖动不停,说道:“翁公子,看你说的如已而是,方是为抒个人情事,好来解的心上之人,让你日夜饱渴相交吧?”

    翁玄钰面色小红,支支吾吾道:“现在说你事情,那可是越俎代疱了?”

    王大虎笑道:“翁公子,我可不曾越俎代庖,怕是怕你触景生情,方来有上抛砖引玉之嫌。”

    翁玄钰肩头一颤,更觉相思之苦甚近而来,心中就在心猿意马之下,不由深叹一气。

    幽诉道:“说就说了,我也不惧认的,正所谓是“相思无尽风雨苦,鸳鸯戏水浅水从”,天隔无音书何处,黯然不知伤泪数!【绝界】”

    王大虎心有不忍,只得笑脸而劝:“翁公子,难得你如此多情,既然你我相识一场,若是你肯说出心中纠困,等我平的段姑娘之事,倒也可能助你如何?”

    翁玄钰苦笑眉梢尽去,一张轮廓分明的俊庞之上,因为唇齿在口微微小动,登时牵引刀裁双边美鬓肌肉抽搐不停,隔了良久之后,终于道:“夜窗月明众星稀,皎光似水凉心头,情尝轮番多少苦,怎教悦容镜台前?”

    王大虎听的糊涂,忍不住问道:“翁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可否说上一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