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瞪大眼睛道:“哈,怎么的,们是联合起来反抗老祖是不是?”

    撸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皙无暇的手臂:“来来来,和老祖比划两下,赢了就让们自己做主!”

    凌珊伸出了两根手指,笑道:“我出剪刀。”

    “额?”老祖一怔。

    凌珊的剪刀已经剪上了老祖装腔作势扬起来的手掌,说道:“老祖,不好意思了,的布成破布条了,输了!”

    老祖一下推开她的手,怒道:“谁说是和比这个?”

    凌珊歪过头,反问道:“谁说不是和我比这个?”

    老祖不甘心道:“就算比这个,我也没输!”

    凌珊嘲弄道:“莫非老祖的规则里剪刀是剪不过布条的?”

    老祖道:“哼,咱们三盘两胜,我才输了一局,还有机会!”

    凌珊当然拒绝遂她之意:“我才不要!”

    咳嗽了一声,语重心长地说道:“老祖啊,愿赌当服输,身为长辈,应该为后辈竖起榜样,耍赖的话,我是会失望的……好好想想吧!”

    然后伸手拍拍老祖的肩膀,背起手,慢悠悠往回走。

    老祖恼羞成怒,“黄毛丫头,我还没失望呢,还失望……我让失望。”

    狠狠一挥手,还隔着好几步,凌珊屁股上就挨了一下。

    凌珊揉着屁股,回头龇牙:“敢打我?我和拼了!”冲了过去。

    老祖往后一跳,不屑道:“抓到我再说吧!”

    吵吵闹闹中,龙木二使呆愣愣瞪着眼睛,就这么被留了下来。

    当然,也不容他们在外瞎转悠,而是勒令找一个房间待着,未经准许便不得出屋。也不知道老祖在龙木岛有何身份,能对二人如此颐指气使,他们也丝毫没有脾气。

    凌珊问她时,她也只嘿嘿直笑,洋洋自得说,她自三十年前杀入龙木岛,便打遍岛无敌手,所以如今岛中下到仆役,上至岛主,无一人能不怕她的,在她面前都只有战战兢兢听候发落的份。

    但这话,凌珊是怎么也不信的。

    龙木岛外遣十名护令暗使,已无不为绝顶高手,光这份声势,就比当今天下第一大派武当山还要更盛三分,内部还留着的高手更不知几许,其岛主如何会差?若说老祖以如今一身先天之力傲视群雄睥睨龙木岛上下便罢了,但先天之前嘛……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