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大爷,冤枉啊!”

    陡然被两个侍卫给拿了,货郎担叫的那叫一个惨厉。

    街道上,顿时围了一群人。

    看热闹不嫌事大,可是国人由来已久的传统。

    一群人本来就对十阿哥折腾的这些东西好奇得紧,如今看到十阿哥府的侍卫当街拿人,这可是顺天府衙门的活儿。

    督察院,可是御史们的地盘,十阿哥难道就不怕被御史们弹劾吗?

    被侍卫擒拿的货郎担想到这一点,叫的越发响亮,还真就把都察院里的一群御使给引了出来。九阿哥,也在其中。

    “十弟,为何胡闹!”

    九阿哥一出面,当即对十阿哥斥责开口。只是,却没有人会真的认为九阿哥是在叱责十阿哥,这哥俩好的跟啥一样,谁信九阿哥会对十阿哥下手?

    “九哥,弟弟这次可是没有胡闹!”十阿哥一本正经地站起身,道:“这家伙鬼鬼祟祟地在旁边徘徊了不少时间,肯定有鬼!”

    “十阿哥,冤枉啊,草民就是个卖杂货的,走哪儿,卖哪儿啊!”

    货郎担很委屈。

    十阿哥却是三两步走到这货郎担的货担前,将里面放着的东西都给掀翻在地。

    糖果、糕点、盐,以及各种的调料,还有些小玩意儿,品种倒是很齐。

    “说是卖杂货的。来,给爷说说,咋卖的?的秤在哪儿呢?卖盐、卖糖,勺子在哪儿呢?”

    作为一个货郎担,该有的基本配置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货郎担?

    “把他衣服给爷扒了!”

    十阿哥再次霸气地开口,立刻有侍卫上前,将这货郎担的衣服给扒开,把他身上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

    虽然没有表明身份的确切物件,但是,一个货郎担,身上没有散碎银子和铜板,反而带着上百两的银票。

    这是把所有人都当二傻子刷着玩呢吗?

    “小子,现在,还有什么说的?”

    十阿哥得意地望着被他戳穿的货郎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是死咬着不放,爷这里可是准备了几十种法子,让把祖宗八代都给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