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风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无语,她这个未来的婆婆对她好像时刻都充满了自信。

    恨不得马上让她和薄少妄结婚的感觉。

    嗯……确认过眼神,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人。

    最后终于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更准备的是,剩下站着的夏晚风,和重新又躺到了病床上的薄少妄。

    躺在病床上,皱着眉头看夏晚风,不是不满,而是……仿佛有点难受。

    “怎么了?”夏晚风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出口,“薄正想给下的那些新的毒药,解了吗?”

    “嗯。”薄少妄点头,“其实早就有预防,解开倒是不难,只是身体本来就不太好,这样冲撞之下还是有些受不住。”

    他抬了抬眸,反而是问她:“知道是他?”

    “我也是查了的,当然知道。”夏晚风道:“就是没想到,制造了这么大的一个骗局。”

    薄少妄顿时闭嘴不说话了。

    感觉夏晚风要开始算账了。

    他眉头一皱,在夏晚风下一句话开口之前,忽然道:“有点难受。”

    夏晚风一惊,刚才的话都忘了,薄少妄这家伙可是很难抱怨的那种人,他都说难受了。

    那只怕是真的难受!

    “是不是身体的毒药没有解干净啊,要不叫医生过来看看。”

    薄少妄摇摇头,“没用,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那怎么还是难受,刚才不是还没事人一样的?难道刚才只是强撑着?”

    薄少妄想了想,在纠结要不要点头,看到夏晚风和刚才迥然不同的关切的眼神。

    马上果断点头,“嗯。”

    这要是张助理在这里,估计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薄总是什么,传说中就算是不打麻药上手术台,都绝对不会哼唧一声的男人。

    他受过伤,也濒死过,可无论有多大的痛苦,从来都是那面无表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