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情。”

    被闫森滚烫的手包住,唐元的脸颊再次浮起一片红晕。

    “什么事?”

    闫森低头看向唐元,平日里最是冷漠的一双眼,此时却满是再明显不过的占有欲。

    “刚刚和姜生分开之前,我听到姜生嘟囔了一句话,说‘看来他到底还是谁都信不过啊’,这个‘他’是在说首领吗?”唐元问道。

    闫森点点头,说道:“我虽然不知道姜生和元媚枝来这里的目的到底什么,不过一定不是他们所说的走投无路。”

    唐元靠在闫森肩头,说道:“我也觉得姜生最近有些不对劲,先前有一次我路过姜生那间院子的时候,听到里面有鸽子的声音。”

    “鸽子?”闫森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唐元点点头,说道:“不过就那一次,后来我再去听的时候,就又没有了。”

    “果然不安分啊。”闫森说道:“不过这样也好,这里的人越不安分,我们之后离开的时候,也就能愈发方便了。”

    唐元笑得眉眼弯弯看向闫森,说道:“嗯。”

    从元媚枝处回去之后,姜生便又连夜给陈桥去了消息。

    “卓木盛派了一个叫陶成的人去长安城。”

    陈桥收到飞鸽传书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陈桥将许鞍山叫到自己帐中,开口问道。

    “你对这个叫陶成的人了解多少?”

    许鞍山蹙眉想了好一会儿,才又说道:“这个陶成一向不多与人来往,也从来不与任何人走得太过亲近,更不会轻易得罪什么人,不过先前卓木盛可从来没有让他去做过这样重要的事情啊。”

    闻言,陈桥也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么说来,你对他也不太了解?”

    许鞍山点点头,“当初与我接触最多的人就是雷华厌和闫森,至于其他人,也只是有过几面之缘而已,所以并不十分了解。”

    “不过长安城中如今已经戒备森严,有李承乾和李泰他们的照看,应该不会闹出什么乱子的。”陈桥说道。

    “陶成这次去也不一定会直接冲进皇宫把安弥带走,他不想雷华喜那样冲动,应该会先观察一段时间再做决定。”许鞍山又道。

    既然事先已经做好了安排,那应该就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了。

    这么想着,陈桥也逐渐安下了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