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绝望了,外公当年就说过,沼泽边的瘴特别厉害,这个地方位于沼泽与丛林之间,腐烂变质地东西特别多,瘴地浓度比别的地方强得多,也特别持久,也不需要太久,就算一分钟就足够要命。

    只过了几秒钟,她就有了绝望地感觉。

    突然,又是一只手伸过来,抓住她的手,眼前的彩雾陡然向下一沉,她地眼睛再次闭起,狂风吹过。她的眼睛再次睁开时,不由得大惊失色。

    可怕的瘴居然全都在脚下,她在哪里?

    小白的手摸到了一样粗糙的东西,是树皮,她在树上,而且离地最少也有七八米高的大树上,都快到树梢了。

    这怎么回事,天知道她是怎么上来的。

    一口憋了好久的气终于回到肺部,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是不是现在才发现,能够自由呼吸是多么快活的一件事。”

    “我怎么上树了?”这是小白最大地疑问。

    “废话,不是你带我上来的,自然就只能是我带你上来的了。还有啊,顺便说一句,如果你能把自己交给我的话,下面的行程就会容易得多。”江寒站在小白旁边不远处。

    “交……交交……交给你,你这个混蛋在说什么啊,你把我骗到这个地方原来就是为了干这种事情,我真是看错了你,你个小人,快送我回去……”

    “停停停,给我停下。”江寒赶紧打断了小白连珠炮一样的发言,满脸都是黑线,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啊,这还像话吗?

    不过他看着小白那满脸通红,又极度紧张激动的样子,到底还是叹了口气。

    “小姑娘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啊?”

    小白被江寒打断之后也稍微冷静了一下,

    交给他吗?这是勾引她吗?妈妈说了,男人都是从拉手开始的,他拉过自己几次手了?不算治伤的。也有三四次了吧?

    那现在就到了下一个步骤了?

    妈妈说的是真地吗?

    虽然小白停下了一连串发言,不过人思维的发散性这个时候她倒是完美的发挥了出来。

    这个让人无比迷惘的思路一到她心头,关于如何上树的奇迹好象也变得很淡。

    这就是女人的心思,神特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看,这些毒雾还真的挺美丽。”江寒在欣赏下面的美景,只能转移下话题了,“哪天有空了,带个数码相机过来,拍一拍这种瘴,说不定还能引起轰动。”

    “真地挺美。”小白紧紧地抓住树枝,“毒雾会不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