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君在妈妈的床前,哭哭啼啼了一夜。

    2月15日凌晨,妈妈坐起来了。

    妈妈也是很煎熬的,但还是忍住了,非常严厉地对美君说“美君,我现在就问你,想明白了不?”

    美君哭着说“妈,我想明白了,都是假的,根本就没啥祖师爷。”

    妈妈起床了,抓着美君的手,苦口婆心地说“美君,你也看看,你们的日子过成啥样了,啊,要啥没啥,你们和姐姐哥哥比较一下,都不难受吗,啊?”

    美君擦着眼泪说“妈,我知道错了,但常低不听我的呀!”

    妈妈叹息着说“只要你想明白了,常低,我来想办法。真是的,看看,你哥哥姐姐的门面,一年都赚多少钱了!还有那网吧,啊?赚多少钱了,还把投资给退回,脑子里有屎啊?真是的!”

    美君哭着说“妈,抓紧把常低弄出来吧,马上要开学了,这样传出去,多丢人啊!”

    妈妈想了一下,拍着美君的肩膀说“你先回家,洗洗脸,我想想办法,等会去找你!”

    妈妈去了二姐家,敲开了二姐的门。

    二姐和二姐夫都起来了,妈妈叹息着说“杨柳啊,你去派出所吧,我看啊,这一夜,也差不多了,常低胆小,问问派出所要罚多少钱,把他弄出来吧。”

    二姐夫笑着说“好的,会会,你做饭吧,让咱妈,在咱这儿吃早饭,我现在就去啊。”

    二姐夫说着就出去了。美君回到家里,就给二哥、我和艾英打了电话,哭着说三哥出事儿了,抓紧来人。

    接了电话,我急忙开着面包车拉着艾英和二哥就回桃花街上了。

    我们刚到敬老院的门口时,妈妈正站在二姐家门口呢,向北边的方向望着。

    等我们下车的时候,妈妈摆摆手,示意我们去二姐家里去。

    在我们坐下后,妈妈叹息着说“唉,常低呀,偷拿了不会(三姐的名字)的钱,为了让他不再搞封建迷信,我让派出所教训他了,现在关了一夜了,美君在我床前哭了一夜,我让你们二姐夫去派出所,把他领出来,等着吧,看看咋说。”

    艾英生气了,“哎呀,这个老三呀,真是的,还有美君,都穷成啥样子了,一点都不······唉!”她抓着妈妈的手说。

    二哥皱着眉头,“常低呀,什么祖师爷呀,扯淡,唉!欠揍!”他用非常嫌弃地口味说着。

    这时,二姐夫来了,“妈,说好了,罚款一千五,交钱,让美君去领人。”他笑着说。

    妈妈沉吟了一下,“杨柳啊,你去给美君说,罚款3000,你带着美君去,别让派出所的说漏了,剩下的1500给艾英,作为连元的伙食费。”妈妈想着慢慢地交代着,我们都笑了。

    二姐夫笑着去了三哥家,很快,就和美君一起,一前一后骑着自行车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