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犯了众怒了!

    家兄弟姐妹、我养父母、我岳父母,就连艾强两口子都来了。在我县城河边的家里,大家坐在院子里,把我围在了中间,每人手中或拿着几根筷子,或拿着一把扫帚,此时,我才发现,家里的扫帚是真多啊!我心里,都暗暗地懊悔,干吗要买这么多的扫帚啊!唉!

    蹲在中间,我心里感觉想笑,但又发愁。

    大姐龇牙攮鼻,用手中的筷子戳着我的额头,喷着吐沫星子说“你呀,你个不要脸的,啊,装的跟啥似的,现在却有个相好的,你比咱爸还不要脸,不要脸!”

    坐在人群里的爸爸,本来义正言辞想教训我的,却被大姐的头一炮,直接给“打”的蔫了,低着头,捂着脸,就像一个犯错误的孩子一样,从指缝里偷看着我。

    二哥气坏了,伸出大长腿,带着浓浓的脚臭味,对着我的腿踹了一脚,攮着鼻子,指着我说“常书啊,常书啊,做男人啊,哪能像咱爸的似的,啊,吃着锅里看着碗里,就是自己的媳妇出轨,男人都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媳妇,真是的!”他气得还甩着头,“我告诉你啊,常书,男人戴绿帽子,压不死,······”他说着看到囯怀和国珍,急忙冲着他们摆手解释说“囯怀,国珍啊,郭叔例外啊,例外,嘿嘿嘿。”

    梁芬芬气坏了,使劲儿地推了一把二哥,“滚蛋,啥玩意儿,是来劝事儿的,还是来挑事儿的!”她气坏了,对着囯怀和国珍尴尬地笑了一下。

    囯怀和国珍实在无法掩饰自己的悲伤,索性一前一后地站起来,就走到了孩子们中间去玩了。

    三姐充分发挥了自己丑长相的“特长”,又在某种心理因素的作用下,她的表情更加恶心和恐怖了,她也龇牙,甚至还滴着鼻涕,左手擦着,右手指着我,右脚踢着我的屁股,踢了两下,又半站起来,打着我的后脑勺,“常书,常书,你说说,啊,艾英这么漂亮的白菜,被你从三岁就给拱了,都能冤死,还有地方说理不,你还出轨了,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她越说越气愤了,站起来,使劲儿地踢着我,打着我的头脸。

    她被妈妈拽住了,刚坐下,就转脸对在外围的艾英说“艾英,你这么漂亮,找相好的,看哪个男的,不喜欢的要命,给常书戴绿帽子,压死他个王八蛋,找相好的······”

    妈妈气坏了,使劲地打着三姐,“奶奶的,滚,滚,滚,会说人话不,滚!”三姐感觉很是委屈,噘着嘴,也去和孩子们玩了。

    我养父养母气得低着头,搓着脸,不知道如何是好。

    三哥叹息几声后,站起来了,捻着他留的山羊胡,煞有“神气”地围着我转着,看着我,“呀呀呀,呀呀呀,常书啊,呀呀呀,唉!”大家都惊讶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破解在我身上的“天机”。当大家对他充满希望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疯了,踢打着我,“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学咱爹,学咱爹,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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