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母哭着打着我养父,“喜子,快去啊,快去啊!唉,这一天天的!”她非常焦虑了,跺着脚说。

    我养父也很焦急,急忙推着自行车就去了站下刑警队。

    我前岳父急忙迎着他进了办公室,他们两个都很愁啊。“老艾啊,你打听打听,问问,兄弟警队,看看,是哪个队抓的常书,到底是啥事儿,唉!”我养父愁的一个劲儿地搓着脸。

    我前岳父也不多说什么,拿起了电话,一个警队一个警队地问着。

    最终,他把电话打到了直属中队,“喂,刘队啊,我是老艾啊。”我前岳父尴尬地笑着,“问你个事儿啊,那个,那个,嗨,就是我的前女婿,常书不见了,说被抓了,我问了一圈,也不知道······”

    “哦,艾队啊,常书啊,被我们抓了。有人告他,告他侵害妇女,这,这,这是刑事犯罪啊,我们必须得抓啊!”刘队在电话那头说。

    艾叔难为情了,但还是献媚地笑着说“这个,刘队啊,常书啊,是我的前女婿,也从小我看着长大的,这,这,到底,是谁告的啊?再说啊,他不是这样的人啊?”他有点紧张了。

    “老艾哥啊,我这都违反纪律了,看在,你是我师傅的份上,我给你说啊,是幼儿园的赵园长报案的,说是,她们学校的张老师,被侵害后,怀孕了,我现在也不知道咋处理了,唉。”刘队叹息着说。

    艾叔惊讶了,“啥?幼儿园,张老师?”他在惊愕中挂断了电话,很是沮丧地坐在了板凳上。

    我养父都听到了,也没有说什么,就直接推着自行车,显得很是受挫。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推着自行车,不自觉地就走到了幼儿园附近。看着已经放寒假的幼儿园,我养父都要落泪了,快愁死了。

    被关在审讯室里的我,不停地打着寒颤,也没有人理我,没有人管我,没有人审我,我心里害怕极了。哎呀,这到底是不是“刑讯逼供”啊,这是要活活饿死我啊,唉!

    看着幼儿园门口的大锁,我养父掏出了手机,在寒风中拨打了手机,“喂,大帅啊,出事儿了······”他一边踱步着,一边向我爸爸介绍着情况。

    不到半个小时,囯怀就开着面包车拉着我爸爸妈妈来了。

    他们为了回避艾英,害怕艾英伤心,还是在外面找了一个小餐馆,商量着事情。

    商量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想出多好的办法。最后,还是爸爸说“干脆,提亲,结婚,这样就行了。”

    我养母急了,“大帅,你说的啥啊,艾英,咋办啊,艾英咋办啊,啊?”她拍着大腿说,“你看看,艾英为了你们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啊,你没有长眼吗,啊?”她气哭了。

    我妈也哭了,“这,可咋办啊?”她捂着脸说,“真是,不能解决的话,常书,会被判刑的,唉!”

    就在气氛陷入无限的绝望时,艾英却牵着平元、倩倩和大哥的儿子——常常来了。

    大家都惊住了,不知所措了,艾英坐下后,面无表情,但从眼神里能看出无限的悲伤,她想说话,张了几次嘴,还是没有说出来了。

    直到她的眼泪流出来了,她才嘶哑地说“只有,想办法,让他们结婚,常书,才能不算犯罪。”她擦着滑落在脸上的泪水,衬托的她的脸颊更加惨白,“以前,张帆,就是张老师,找过我,现在我估计,都快四个月了。”她擤鼻涕,“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了,抓紧找到吧,这样对孩子,也不好,唉!”

    她说完,牵着三个“缺爹少娘”或“没爹没娘”的孩子,就非常悲伤地走了。